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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拉住盛以北,竟作势要屈膝下跪。
身旁的薛照急忙拦住母亲,强忍着屈辱求情道:“表哥,我爸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不了我们出钱赔偿公司的损失。你念在过往情分上,好歹把人放回来!”
无论他们如何请求,盛以北只有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不行!
许是见盛以北实在铁石心肠,薛夫人绝望之际,居然把一直跟在后面的女孩推到他面前,含泪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怕你笑话,静雅是老薛在外面的私生女,以后就让她跟着你,替她父亲赎罪吧……”
又不是古代,哪有卖身替父赎罪的说法?不过是想给他送女人,以此换他松口而已。
盛以北嫌恶的女孩推开,不等斥责,女孩已抢先哭喊道:“我不要!妈,哥哥,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的存在,但求求你们,我宁可去监狱里陪父亲,也不要像个物品一样被送给别人!”
“什么叫‘物品’?能服侍盛总是你的福气,别哭了!”薛照冷脸呵斥,甚至扬起手,狠狠打了女孩一耳光。
私生女认回父亲,被当家主母和嫡出子女嫌弃的戏码,在豪门圈子里早已司空见惯,盛以北懒得看家庭伦常的大戏,余光瞥见陈一倩下楼来,便沉声吩咐她把人赶走,而后自顾自的甩手回房。
女孩哭的凄惨,命保镖赶走她们后,陈一倩又派人暗中跟踪,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把戏。
谁知陈一倩的“多此一举”,非但没发现猫腻,反而令自己心软不已。
两小时后,沉浸在梦乡中的盛以北再次被吵醒。
陈一倩坐在客厅等待他,身边还坐着方才的女孩。与离开时不同,女孩脸上多了许多伤痕,夏季单薄的衣服也被撕破,肩头披着陈一倩的外套聊以遮挡。
见此情景,盛以北紧蹙起眉头,面色不虞:“谁让她进来的?”
“我让的。”陈一倩嗔怪的瞪他一眼,握着女孩的手解释道:“刚才静雅和那两个人回家,在院子里就挨了顿毒打,还被赶出家门,我……”
“所以你就多管闲事?”盛以北没好气的质问。
薛静雅是薛家人,挨打也好挨骂也好,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若是普通好心人也就罢了,眼下他和薛林海是敌对关系,收留敌人的女儿在家里,算什么事情?
陈一倩明白他的顾虑,可看向薛静雅的眼神里仍充满同情:“我不管她,难道让她露宿街头吗?先前她被赶出来,转眼就被一个流浪汉欺负,你看这衣服和裙子……”
薛静雅形容狼狈,显然受了欺负,盛以北也是有女儿的人,终于也动了恻隐之心。
“留下她,相关事情你独自负责,若传到我耳中,便马上让她走人!”
“没问题。”陈一倩答应得相当爽快:“静雅一看就是个好女孩,先前我要带她回来,她还一直拒绝呢。这样知进退的女孩,怎么可能闯祸,对吧?”
她微笑着与薛静雅对视,温声道。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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