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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夜晚冷的彻骨,和冬天并无多大差别。小思茉已经熟睡,俞烯着一件睡袍站在窗边,手中高脚杯里的红酒随着她的动作,晃起涟漪。
她看着窗外寂静的夜,不画而红的唇瓣拉扯出一丝讽刺微笑,“这么大一个礼物,我该怎么回报你们?”
才出狱没几天,盛以北和许楠柠就给她来了这么一个下马威,还真是见不得她好啊。
一阵手机铃声猛地打破了夜的寂静。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她一口饮下红酒,接通电话:“谁?”
“俞烯,送给你的礼物可还喜欢?我和以北,可是花了好些心思呢。”
许楠柠娇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带着几分得意。
许楠柠?
她可真是神通广大,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自己的电话给搞到手了。
“还真让你和盛总费心思了,不过我很好。”俞烯不紧不慢的说道。
许楠柠的声音接着响起:“俞烯,你也别怪以北狠心,一直揪着你不放。当初你的父亲可是害的他们家破人亡,你说你如今好好的活着,还害死了他孩子,他如何不恨你?”
闻言,俞烯语气淡漠:“他有多恨我就让他来对我说吧,你这么当中间人传话也不累么?”
顿了顿,俞烯突然嘲讽的笑出声来,“对了,你说,我都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了,以北还没有和你结婚。莫非,他还惦记着我,不肯给你一个名分?”
电话那边,许楠柠攥紧手中手机,咬唇。
在帝都,人人皆知她是盛太太,都知道她和盛以北同出同进,是圈里人人羡慕的模范夫妇。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没有那张纸,盛以北的心就一天不在自己这儿。
更何况,那么多年,他更不曾碰过自己……
想到这里,许楠柠目光变冷,这一切,不是俞烯造成的么。
“俞烯,没想到三年的牢狱之灾,你还是那么天真。这不,你在牢里,怎么来参加我和以北的婚礼呢?我和他不过是等着你出来,让你亲眼见证我们的幸福罢了。”
许楠柠即使内心有许多不甘,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漂亮的。
“哦?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俞烯收起笑容。
“现在江家已经为了股份下跌的事乱套了吧?你还是担心担心股份的事吧。以北还等着我呢,希望送你的礼物你还喜欢。”
许楠柠得意的说着,便挂了电话。
俞烯放下手机,目光悠远的看着窗外。
现在,她反而心如止水。他们两人不是不让她好过么,那就走着瞧。
记者会,可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有些事,该说出来了。
盛以北,许楠柠,他们欠她的,也该回报一些利息了。
许楠柠挂了电话后,眼中妒意流露,若非俞烯,她这三年怎么会活得如此苟且。
压下心中不快,许楠柠让佣人给盛以北温了牛奶,她端上走进楼上书房,将牛奶放在盛以北桌上,柔着声音开口。
“以北,这么晚了,该睡觉了。”
她上前坐在桌前,伸手撩了撩酒红色的卷发,娇媚开口:“以北,我们睡觉了,好吗?”
她看着盛以北,眉眼风情万种,,睡袍松垮系着,,白皙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完美的展现出来,以及,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波涛汹涌。
都说春色撩人,可是那春色在现在的许楠柠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盛以北随意扫了她一眼,并不在她身上做过多停留,“知道了,你把牛奶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就去睡了。”
许楠柠暗自咬了咬唇,眼中不快闪现,伸手抢过盛以北手中文件,用脚将书桌上的文件踢到地上,一手抱肩,嫩白脚丫放在盛以北胸前,语气不满:“以北,人家是担心你,你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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