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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他立刻闭了嘴。但是心里还是继续想着,若是他还活着,并且在这里,一怒之下一定会杀光这里所有人。他敢打赌!
罗弈最后这几个字让安千荷的呼吸一滞,心犹如被万根针扎般疼痛,她倒了一杯清酒,直接一饮而尽。
“唉,大哥现在的酒量比我们几个爷们都要厉害。”罗弈感叹。还记得她刚入书院的那会儿,滴酒不沾,喝一小口就醉醺醺的。但后来和他们几个大男人混久了,一有心烦事就开始借酒消愁。
大抵又过了一个时辰,燕春楼的八位佳人挪动着莲步缓缓走入大厅,他们个个美若天仙,腰肢柔软似柳,眸子含春水清波流盼,最重要的是,他们穿得都是半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大玲珑身段,白皙的如玉的肌肤,一举一动间引得在场所有男子无数遐思,包括罗弈和白展堂。
“罗弈,把你口水擦擦。”安千荷递给他一块手绢,自顾自得喝了口茶。
“噗!”白展堂偏头看向接过手绢,一脸呆愣的罗弈。
“特娘的!笑个屁啊!”罗弈将手绢甩到他脸上,压低声音怒道:“把你鼻子流出的血擦擦。”
白展堂对他翻了个白眼,用指腹擦去鼻下的血,硬声道:“这里空气太压抑,呼吸不畅,所以流血了。”
“什么空气不畅,我呸!你带银子没?要不等会你去选一个?”罗弈用胳膊耸了耸他。
白展堂不应,而是独自站起身子,往不远处一个穿金戴银的商人身边走去。
罗弈笑呵呵得对安千荷道:“大哥,你看老白,说什么不做鸡鸣狗盗之事,现在做的比谁都勤快。”
“诶?大哥?大哥呢?”罗弈这才发现坐在一旁的大哥早已不见了,他向四周张望,连个影都没找着。
他三两步走到白展堂身后,一把拉过他,在他耳边低声道:“看到我大哥没?”
白展堂眼看着快要到手三千两银票,被罗弈这么一破坏,心里恨的牙痒痒,只能压低声音回道:“我怎么知道?”
正在两人准备寻找之际,燕春楼里的卿娘甩着锦帕缓步走大厅台中央,软软糯糯道:“各位公子,今日是我们大胜的含苞节,我们燕春楼这几个姑娘都还是雏,今日就在各位中寻找一个有缘人,这有缘人啊,必须要有诚意。所以,首先我们的姑娘要为各位公子跳支舞,接着你们便在她们的花篮里投银票,谁投的银票最多,那这个姑娘就是和您有缘。”
台下各位公子蠢蠢欲动,有的财大气粗的直接挺了挺腰身,从兜里拿出一大叠银票敲打在桌上。
卿娘看着台下剑拔弩张的气氛,抽了抽唇角,轻咳一声继续道:“咳,这光有诚意还是不够的!最后,究竟选哪位公子,还得看我们姑娘的眼缘。”
“你这婆子废话够了没有,赶紧开始吧,我们都等不及了!这春宵一夜值千金啊!”不知台下哪个公子喊了一声。
卿娘扭了扭腰,对着发出喊声的角落翻了个白眼,继而又道:“除了这八位姑娘,我们的罗云姑娘也要在今日选有缘人!”
什么?罗云姑娘?这罗云姑娘可是燕春楼的头牌啊!可她每个月只现身三次,每次现身也只跳一次舞,并且还是隔着纱幔。但即便隔着纱幔,他们都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绝色的容颜和舞姿。越是朦胧越是心动和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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