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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清醒,现在这个情况,她动弹不得,无力道,“能不能不要这样?”
商祁禹咬她透红的耳,沉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不要哪样?郁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我在外面出差,事情缠身,想你想得厉害,打个电话给你,你的回应呢?我在想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好,才受到你的冷淡回应。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没有半点头绪!郁笙,这样折磨着我,让你觉得很痛快吗?”
“不是”郁笙回答。
她有些不知所措,手腕被他攥痛了,直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失了冷静。
“不是?”商祁禹挑眉,手指触碰上她的脸颊,“那是什么?解释,你欠我一个解释!”
郁笙皱眉,动了动两只手,为难道,“你能先把我松开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自己过不去,还是是因为他朋友那么理所当然的话。
闻言,他松开手,转而捏上了她的下巴,“说——”
郁笙抿了抿唇,她想伸手抵住男人的肩,但是不敢,怕触碰到他火热的体温。
“你走之后,陆院长找过我,他说让我不要辜负了你,离婚然后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矫情,这些事,你和你朋友都觉得理所当然,但是我很不舒服,我的婚姻,乃至以后的人生,被你们评头论足。我很反感“郁笙咬唇。
“离了婚之后,我的人生我想自己走,不想这样被人安排得那么明白!就算离了婚,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在一起的!”
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应该说的,但是显然已经晚了。
就跟小学生告状似的,太幼稚了!
商祁禹看着她,眯起了眼眸,脸色发沉,“不是要和我在一起的?那你想和谁一起?嗯?”
“没有谁,我只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已!”郁笙回答,“离了婚后,我们就算在一起了,难道就不会分手吗?事无绝对,可能在一起后,你会觉得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然后好聚好散!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放心,你的顾虑,我会把可能性降到最小!”商祁禹的声音,很低很沉,也很认真——
郁笙被他瞧着,侧开了脸,她没有他那么乐观。事无绝对。
男人的话,永远冠冕堂皇得很好听,但是到头来都抵不住时间的考验。
她不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有许多的事情的阴暗面她都见过。
商祁禹抬手将她的脸侧了过来,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水眸,“所以,你这几天的冷漠是因为这个?因为廷深的话,迁怒我?”
郁笙咬唇,她轻轻摇头,“也不算是”
她过不去心里的砍,想要让彼此都冷静一段时间。
“跟我在一块,不要觉得有负担,廷深那边我会提醒他,你不爱听的,以后都不会有。我很认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不理我的这段时间,我并不好受。你真的很会折磨人——”商祁禹叹气,薄唇摩挲着她的嫩唇,呼吸灼热了几分。
郁笙身体僵硬,被他搂着抱着,呼吸里满满的是他的气息,她也觉得磨人。
她脑子很乱,有些事情不是听到了瞧见了才算的,哪怕没有人说,还是存在的。
譬如他们之间这样不正常的关系。
郁笙伸手推了推他,想挣脱开他的禁锢,她抬眼,“我很会折磨人,那你大可以去找不折磨人的!在走廊里跟你表白的陆小姐比我要好上百倍千倍,你可以去找她!”
商祁禹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深邃的眸中含着笑意,“在我眼里,旁人再好都不及你。”
“”郁笙哑然,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这话醋味太浓了——
商祁禹搂着她的腰,侧了身,将她紧紧地搂着。
他低头薄唇亲吻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性感,“你折磨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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