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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这事关洛阳安危之地,占了先机的是他们,并不是徐正业。
“此一战胜负未分,还不能作为赔礼。”常岁宁道。
肖旻笑道:“那便等此战告捷。”
“好。”常岁宁也露出笑意:“那我可要好好打赢这场仗才行。”
又问:“所以,肖将军是想问我什么问题?”
“肖某想问……常大将军与常娘子此前不顾朝廷的再三催问,坚持不肯在江都开战,就是为了等徐正业来此处?”
“是。”
“肖某能否问一问这么做的原因?”
肖旻大约可以猜到一些,但此刻他想听一听完整的用意和布局,哪怕只是出于了解作战之道,加以探讨学习。
“原因有二。”常岁宁双手扶在围栏上,看向渐浓的暮色,及那些已经结束了操练的士兵们:“扬州与江宁有天险作为屏障,而我们在人数上也不足以稳操胜券,若要强攻,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够撼动徐正业根本。”
“久攻不下,朝廷颜面必然受挫,只会助长徐氏乱军气焰,而那些稳居朝堂之上的官员们是不屑听解释的,他们只会认为大军耗费着数目巨大的钱粮,却迟迟取不回江都,折伤了朝廷颜面,实乃大过。”
肖旻闻言眉心微锁起,他知道,这是实话。
尤其是现如今国库空虚,那些官员们都曾被迫捐过家资来支撑战事,花了钱的,自然也就自认更有了问罪他们的底气。
“更重要的是,如不顾天险阻拦,强攻一载,我方将士死伤至少会有三成。”常岁宁道:“现有十七万士兵,三成即是五万条人命。”
她看着那些结束操练后,陆陆续续回船舱的士兵,道:“身为将士,他们可以死,但一定不能白死,且最好不死。”
他们算不上是她的兵,他们属于朝廷,属于女帝,但此刻她既是他们的总教头,便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去打一场“不划算”的战事。
肖旻一时有些怔然。
他想过很多常家父女这般谋划的原因,能想到的兵法策略全猜上了,但一切变幻莫测的兵法奇招,此刻在这一句话面前,都突然变得黯然失色许多——可以死,不能白死,最好不死。
“此战一旦开启,双方便轻易没有停下的可能,到时徐正业想离开江都也是难事,所以,先前一定不能开打。”常岁宁接着道:“此处比江都更适合开战,不仅能速战速决,且能大大提高咱们的胜算。”
她道:“咱们虽与精锐水师比较不得,但这些时日未曾松懈过操练水上作战之法,怎么着也比徐正业麾下临时招募的大军要强。”
“是。”肖旻道:“多亏了常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在上元节前便加紧操练了水战之术。”
他也看向那些士兵,每一个士兵每日都在勤加操练。
而如同此处这般便于掩藏踪迹的河道,常娘子先后择选了不下十余处。
所以,他们的战船也远不止附近这数十艘,而是分散排布。
此外,他们在各要道皆设有哨兵,一直在密切监视着各个河段的动静。
换而言之,这片看似平静的汴水,实则时刻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除了作战能力,咱们既占下先机,也属兵行奇招诡道,便能将伤亡降至最低。”常岁宁望着河道:“再有一点,也很方便……”
肖旻全程都听得很认真,此刻听她话语一顿,不由看向她,不掩饰眼底的请教之色。
“杀敌后直接将尸体抛水里,省得清扫战场了。”常岁宁道:“正好拿来喂鱼,汴水的鱼儿,此番要开荤过年了。”
知她是刻意说这话来缓和心情,肖旻默然一下,才点头:“……是,整条汴水里的鱼儿,及它们的子孙后代都要感念常娘子的恩德。”
“嗯,正好可以和杀孽罪业抵消了。”常岁宁松开扶着围栏的手,转身回船舱:“好了,该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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