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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翔露出讽刺地笑容,“晏总,我跟您一样迷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冬哥了。你们一家人一条心,不如您帮我揣摩揣摩,好让我知错能改。”
周翔说到“一家人”的时候,尤其加重了语气,晏明修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抄起手机摔倒了周翔脸上,把周翔的颧骨打得立刻肿了起来。
晏明修冷声道:“周翔,你别给脸不要脸,三番五次的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我就是花钱养条狗,见到我也能会两声好听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你觉得自己值几个钱?”
周翔揉了揉脸,感觉心里空的能漏风了,但是他什么情绪也没有,既不觉得受辱,更遑论伤心,他觉得晏明修说得极对,如果不是他有那么点像汪雨冬,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哪儿会有机会站在晏明修前面。
他用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能够坦然接受这个事实了,真正的坦然。
他笑了笑,“晏总说得是,我知道错了。冬哥不管做什么,必然有他的道理。”
晏明修深深蹙起眉,周翔脸上的笑容让他打心眼儿里不舒服,何止是不舒服,简直刺眼到极点,他直觉自己曾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那眼神让他心脏颤抖了起来。
晏明修不知道该怎么教训这个也叫周翔的人,因为这个人太不驯,可是同时,这个人和“那个人”之间,有太多的共通点,让自己总是下意识地对他宽容。
多次容忍他的出言不逊,甚至把给自己大哥准备的房子给了他,明知道他不是“周翔”,却因为他们之间太多的细节上的重叠而心慌意乱。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这个冒牌“周翔”身上期待什么。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他冷冷地注视着周翔,“脱衣服。”
周翔微微一怔,然后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晏明修把他摁倒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粗暴而急切地操弄着。周翔背部的线条痛苦地绷直着,肌肉随着晏明修可怕的速度而剧烈地抖动,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进了床单里。
周翔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被堵在喉头的呻吟全化成了沉闷的哼声。
床头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周翔慢慢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电话。晏明修却一把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按进了被子里,粗声道:“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
周翔的脸用力埋在被子里,恨不能直接钻进床底下。
晏明修拿起了话筒,抽-送的动作稍滞,却依然缓缓地进出,滚烫的凶器来回割据着周翔的身体,他全身都为这诡异的感受而颤抖。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汪雨冬清晰的声音,“明修,这里不过是个山区的小宾馆,隔音做得不太好,冬哥就在你隔壁,你是不是稍微克制一点?”尽管话说的很平静、很客气,但是语气中的愠怒和嘲讽依然无法掩饰。
这里的隔音确实不好,晏明修的动作弄得床板咣咣咣直撞墙,隔壁但凡是个成年人,都知道这里正发生着什么。
周翔感觉自己的脸迅速地充血发烫,拳头握得死紧。
晏明修淡淡地说,“我明天换个房间。”
“明修!”汪雨冬沉声道:“这不是房间的问题,你究竟在想什么?”
晏明修反问道:“冬哥,你究竟有什么事?”
汪雨冬强忍着怒气,“我想跟你谈谈今天早上的事。”
“好,我一会儿去你房间。”说完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他扶着周翔的腰,继续用力地撞击着,整个过程没有人说一句话,甚至彼此之间从未产生过半点温暖暧昧的气氛,这仅仅是一场单纯地性-欲的发泄。
晏明修做完之后,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换了套衣服,关门走了。
周翔在床上休息了半天,才顺过一口气来。他也起身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床单扯平了,然后靠在床头,给陈英打每天一个从未间断地电话。
当他听到陈英温和慈爱的声音的时候,他就觉得心情异常地平静。
汪雨冬给晏明修倒了杯茶,放在桌上,然后略有些严肃地看着晏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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