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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亮倒是一脸的从容,他既然开口承认和羊徽瑜在一起,那么他就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不管怎么说,羊秘和羊耽终究是羊徽瑜的家人,自己终归是要和羊徽瑜走到一起的,他俩个可是羊徽瑜的长辈,将来也就是自己的长辈,曹亮也不想把关系搞僵,让以后大家见面为难。
尽管曹亮对羊秘和羊耽出于家族的利益考虑要把羊徽瑜嫁给司马师的行为表示不满,但站在对方的立场和角度上来讲,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羊家的地位和条件,和司马家联姻也算是攀高枝了。
而且曹亮有更深一层的考虑,想和司马家联姻的人是羊秘羊耽,俗话说这解铃还需系铃人,想真正解除这桩婚姻,还得羊秘羊耽出面。
如果曹亮矢口否认和羊徽瑜在一起,接下来曹亮就没有办法忽悠羊秘羊耽去司马家退婚了,所以曹亮干脆爽快地承认了,以方便接下来的谈话。
羊耽道:“徽瑜的父亲去世的早,所以徽瑜的婚事便由我们来张罗,虽然婚礼有些波折,但我们还是希望徽瑜能顾全大局,回到司马家,曹公子也是知书达礼之人,想必不会做出有悖礼法之事,可否此刻便让徽瑜回家?”
曹亮淡淡地道:“羊太常难道不知道司马家的状况吗,这么急着将令侄女送回司马府,能不成是盼她做望门寡吗?”
羊耽脸色登时一变,冷哼一声道:“曹公子此话怎讲,难不成我还会把徽瑜推到火坑不成?”
曹亮呵呵一笑,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司马师涉嫌毒杀结发妻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想要脱罪,恐非易事,选一个将死之人来做羊小姐的夫婿,羊太常真得认为合适吗?”
羊耽顿时为之语塞,羊秘接口道:“曹公子此言差矣,司马公子虽然暂被收押,但司马太傅威服海内,位高权重,这点小事又岂能摆不平?某料定不出旬日,司马公子定然安然出狱,毫发无伤。微瑜既然已经嫁于司马府,那便是司马家的人,我们又如何能轻易地悔婚,让世人耻笑。”
曹亮暗暗冷笑,说到底,羊秘和羊耽还是想抱着司马家的粗腿不放,尽管这桩婚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司马师琅铛入狱,生死未卜,但羊秘和羊耽还是抱有幻想,认为司马师不会出事。
而且羊秘和羊耽这个时候如此敢去退婚,如果退婚的话,无疑是自决于司马家,把和司马家交好的路子给封死了。
羊徽瑜婚姻幸不幸福,并不是羊秘和羊耽所关心的,他们关心的,只是家族的利益,如何能让家族的利益最大化,才是他们真正考虑的问题,牺牲掉羊徽瑜一个人而换来羊家的昌盛兴隆,在他们眼里自然是值得的。
曹亮自然清楚他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司马师是生是死,现在根本还没有定论,羊秘居然一口就断定十日之后司马师必然会出狱,难不成你权力比曹爽还要大?
“羊太守真的一口咬定司马师旬日之内即可出狱?要不我们打得赌如何,如果司马师旬日之内真的出来了,我自然将羊小姐送回羊府,如果司马师十天之后仍未出狱,羊太守便向司马家退婚如何?”
羊秘立刻支支唔唔起来,说司马师能在十天之内出狱,不过是他的信口之言罢了,他压根儿就不清楚这件案子的底细,又如何能知道司马师何时会出狱,所以曹亮的这个赌约,他根本就不敢接受。
曹亮捉住时机,道:“羊太常,羊太守,你们处心积虑地交好司马家,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羊耽和羊秘两个抢着道。
曹亮悠然一笑道:“司马师的发妻夏侯徽死了有些年了,这么多年来,夏侯玄矢志不移,为了给他妹妹报仇,都把状子告到了御前,但连先帝都没有办这事,只能是敷衍了事,不了了之。但此番为何夏侯玄一告,就能把司马师告到了大狱之中,你们难不成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吗?”
羊耽沉声地道:“不就是大将军曹爽和夏侯玄是姑舅表亲吗,夏侯玄依仗着这一层关系,利用大将军的权力,将司马师给拿下来了,否则夏侯玄以一人之力,又岂能撼得动庞大的司马家族?”
曹亮冷笑一声道:“大将军曹爽固然是夏侯玄的表亲不假,但仅仅只是基于这层关系就认为曹爽肯为夏侯玄出面,恐怕有些太天真了吧?在朝中,大将军曹爽和太傅司马懿共为辅政大臣,有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如今朝中权力滔天的人,也只有大将军和太傅两人而已,此番大将军肯动司马太傅,就足以证明大将军那边早有剪除异己的计划。司马师被捕入狱,也只是一个前奏而已,真正的较量恐怕才拉开序幕。二位,这站错队的代价,你们应当比谁都清楚吧?”
一席话,听得羊耽和羊秘是冷汗涔涔,只要牵涉到家族利益荣辱兴衰的事情,那都不是小事,曹亮说的站错队,无异是提醒了羊耽和羊秘。
其实曹爽和司马懿明争暗斗相互倾轧之事,早已是暗暗地在私底下传播,羊耽和羊秘虽然有所了解,但对司马家他是比较信任的,所以他们还是倾向于司马懿在斗争中占得先机的,所以还是准备和司马家联姻,以结秦晋之好。
但曹亮的一席话,却让羊耽和羊秘为之警觉,是啊,这场博弈到现在还是难解难分,如果一时不慎站错了队,那么这个后果就绝对不可能是是羊耽和羊秘所能承受了得。
他们肯和司马家联姻,就是看中了司马家族的雄厚实力,想要借此来提升羊家的名声和地位,但如果在这场博弈中司马家失败的话,羊家很有可能会被殃及池鱼,那倒是反受其害了。
羊耽小心谨慎地道:“那依曹公子之见,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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