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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识字?
啊,这
但是根据她得到的资料来看,贺荆山一直跟着老猎户贺力,贺平是唯一一个上了一点学的,贺荆山在哪儿学的字?
阿福歪着脑袋审视他,男人没什么表情。
“你怎么会认字的?”阿福抵着他小声嘀咕,“那个时候,你们不是很穷嘛,家里还有闲钱给你交钱上学?”
贺荆山大掌放在她脑后,轻轻摩挲,有些自嘲的开口,“我是罪臣之后,高门余孽,小时候跟着哥哥们一起上学。”
这么久来,这是贺荆山第一次说起他过去的事情。
阿福有些激动,悄声问,“你还有哥哥的,你是最小的?”
她没问,那你的哥哥呢,不用想也知道,全家可能只剩下了他一个。
到底是什么罪,能杀这么多人,让整个家族陪葬?
一时之间,阿福有些生气,撅着嘴巴气哼哼的骂,“皇帝是个坏家伙,不是个好人。”
“敢骂官家了,我们的小阿福胆子很大呀。”贺荆山听着她孩子气的话,心头软软的,连带着脑海里想起的画面,仇恨也没那么深了。
他低头,亲了亲小胖仔柔软的唇,回,“我有三个哥哥,还有一个姐姐,都死了。”
贺家满门,二百一十七口人,在菜市口斩首,还有代替他上刑台的远房堂哥,比他大一个月,唯一一次见他,就是在菜市口外,他被叔伯压着在人群里,只看到满地的血。
气氛突然低沉,虽然他语气无悲无喜,但阿福感受到他的悲伤。
阿福窝在他的怀里,伸出纤细的臂膀抱住他的脖颈,声线娇软,“原来你真的是最小的。”
“哥哥”阿福在他耳边小声开口,气息温热,“那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下一秒男人晃然间天翻地覆把她压得严严实实的笼罩在身下,“嗯?哥哥?”
“对呀,你在家排行不是最小嘛,让你圆一下当哥哥的感觉。”
贺荆山,从回忆里的满地鲜血回来,眼眸里似笑非笑,“老公不叫了,叫哥哥,我们阿福原来喜欢这种调调。”
话落,阿福脸颊骤然红了起来。
她一片好心,狗男人当调情???
阿福气恼的推开他,“谁喜欢,你才喜欢呢!我要是再同情你我就是猪!”
贺荆山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长臂一伸将阿福又拉回来。
阿福的一条腿在他两腿之间,能清晰感受到中间某个地方的温度和逐渐的硬度。
“你”阿福心中警铃大作,想要逃走。
她今天医馆开业,忙了一天,累都累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贺荆山这体力,要是随着他胡闹,她今晚不用睡了。
贺荆山一手轻拉按住她圆润的肩头,贪婪又纵溺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喉结微动,“叫哥哥。”
阿福眼眶都红了,这男人神经病!
“我不叫!”
贺荆山附身亲亲她的额头,一路往下,来到耳垂的位置,鼻息轻轻触碰,烫得阿福浑身燥热难当。
“贺荆山!”阿福的脸颊红润润似蜜桃般,羞得眼眶湿润,一圈水红色。
“嗯?错了,该叫什么?”
与此同时,她看见贺荆山蜜色的喉结也如玉珠般滚动,宽阔的肩胛撑在她身侧,五根手指指节曲叩进褥里,难掩的欲望。
“阿福重新叫。”男人的嗓音坠落于她耳畔,撩动于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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