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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两百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早把令牌当废弃物扔了也未可知。
南娇娇又蠢笨得很,万一想来想去的把脑子想坏了,他上哪儿再找个媳妇去?
他落下最后一子。
沈议潮回过神,棋盘上大局已定。
他输了。
他气愤地看一眼萧弈。
南宝衣没来之前,这厮敷衍着跟他对弈。
南宝衣一来,他的棋招瞬间变得凌厉,俨然一副必赢的架势。
他又嫌弃地看一眼南宝衣。
这姑娘来了就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看看主人家是否欢迎她。
他冷淡道:“夜已深,宝衣姑娘若是无事,就先回松鹤院吧。我与侯爷还要对弈,别打搅了我们下棋的雅兴。”
这是逐客令了。
南宝衣“哦”了一声,有点失落。
正要提着裙裾起身,萧弈忽然按住她的手背。
他抬眸,丹凤眼透着凉薄和嫌弃:“沈议潮,你棋艺不精,本侯不愿与你对弈,你快走。”
这表弟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如斯长夜,他自然要与南娇娇促膝长谈、秉烛夜话,这货杵在这里干什么?
沈议潮:“……”
在大雍,他是人人称赞的沈家郎君,是天下四公子之首。
马车打长街经过,姑娘们抛来的花朵与荷包能把他整个埋起来!
可是自打来到锦官城,他整日被人嫌弃,就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
他轻哼一声,寒着脸笼袖离开。
没了碍眼的家伙,萧弈舒服多了。
他改为盘膝而坐,顺势执起南宝衣的小手,在掌心细细把玩。
小姑娘的手白嫩绵软,与他掌心的粗粝形成鲜明对比。
十指纤纤,指甲透着天然淡粉,美如萤石。
他俯首,怜爱地亲了亲她的指尖,“我瞧着余味她们,常常用凤仙花汁染指甲。今夜无事,我替娇娇染甲如何?”
南宝衣微怔。
权臣大人,要替她染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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