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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挽月看到前面的黑色小轿车停了,赶紧下车,就看到崔嵬满头是血出来了。她一时又惊又喜,大喊一声:“二蛋!”
崔嵬听到声音,目光四处搜寻一番,终于发现了风挽月。他捂着额头,双脚发软,尽管头很晕,他还是摇摇晃晃地向她跑来。
风挽月同样拔腿奔向他。
两人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热切地亲吻着彼此。不管街道有多喧嚣,也不管四周有多少人正惊讶地看着他们,在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眼前这个铭心刻骨的恋人。
周云楼和苏婕也下了车,站在旁边,神情哀伤地看着那边亲吻中的两个人。
“算了吧!”周云楼声音黯哑,“没有人能分开他们,就算你真的把他带回江州,他还是一样会再回到这里。老大虽然失忆了,但他不笨,你控制不了他。”
苏婕早已泪流满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想接受,也不能接受他爱上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实。她喜欢他那么多年,他还亲口说过这辈子不会结婚,为什么他却对风挽月有了那么深刻的情感?即便头撞伤了,流了那么多血,还是要回到她的身边,为什么?
风挽月离开他的唇,捧住他的脸,眼中满是泪水,心疼地说:“怎么流这么多血?”
崔嵬握住她的手,急切地向她解释:“是他们给我注射了镇静剂,不是我要离开你。”
“我知道。”她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崔嵬任由风挽月牵着他的手,带他上车,离开了这里。
周云楼和苏婕依然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轿车渐渐消失在繁忙的车流之中。
“小七,放弃吧!”周云楼抬起头,将眼里的热度逼退,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虽然老大失忆了,可是他现在跟风挽月在一起,很开心,也很幸福。我们祝福他们吧!”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还是哑了下去。
苏婕只是无言地落泪。
**
风挽月先带崔嵬去医院缝针,把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然后才回客栈。
尹大妈和小丫头问起来的时候,风挽月只说崔嵬遇到了一点意外,不小心撞到了头,已经没事了。
小丫头还挺心疼崔嵬,一脸难过地说:“爸爸,你脑袋缝了三针,疼不疼啊?”
崔嵬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安慰她:“爸爸是男人,这点疼不算什么。”
小丫头握着拳头,骄傲地说:“爸爸真厉害!”
晚上睡觉的时候,崔嵬想跟风挽月做-爱。
风挽月担心他额头上的伤,一开始不答应,可最终还是拧不过他,很缓和地来了一次。
结束之后,两人像平时一样,关了灯相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许许多多的声音和画面如潮水般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你这个野种!野种!”
“宝宝,是妈妈对不起你。”
“我叫,夏,如,诗,你是,新来,的,二蛋?”
“两个讨厌的臭结巴,打他们!”
“房子着火啦!快跑啊!”
“小朋友,叔叔给你糖吃,你跟叔叔走吧!”
“这小孩看起来都七八岁了,说话还不利索,我们可不要,要买就买个正常的小孩。”
“没用的东西,干脆把你眼睛挖了,让你去乞讨挣钱。”
“孩子,别怕,以后你就跟着我一起生活。”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就叫崔嵬吧!希望你的人生能像你的名字一样,高大雄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崔嵬,你很聪明,别太着急,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就算暂时比别人落后,只要努力,也能慢慢追上去。”
“收破烂的儿子,滚远点!”
“难道你不知道你爸以前是高中语文老师,后来因为强-奸班里的女学生,被学校开除了,他才去收破烂的吗?哈哈哈哈……”
“看见你就觉得碍眼。”
“就你这个样子,还上什么学?”
“妈的,这破天气真冷,把他扔进河里,看冻不冻得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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