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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人最终确认那枚玉佩为衾朝皇室之物时,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敬畏。
“为了表示我们鉴定行的歉意,”老人语气诚恳地说,“这次的鉴定费用,我们分文不取。只是,小友对这枚玉佩有何打算?”
“不瞒您说,”老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与谦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岁月的怀念,“这家鉴定行,是我年轻时一手创立的,它见证了我对古物的热爱与执着。而你或许还不知道,我名下还经营着一家拍卖行。”
说到这里,老人的语气变得更诚恳:“若您愿意,我可以亲自将这枚衾朝皇室玉佩送到拍卖行,定能让它的价值得到充分地体现。据我初步估算,这枚玉佩的拍卖预估价至少可达600万。”
但老人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提供一个拍卖的选择,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拍卖过程太过繁琐,我个人也非常愿意以570万的价格直接收下这枚玉佩。这样,您既能迅速获得一笔可观的收益,又能避免拍卖过程中的不确定因素。”
晏清选择了后者,这样来钱更快一些。
看着手机短信里的到账提醒,晏清删除掉了短信提示后,才往宿舍走去。
“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要不是你舍友说你一大早出门了,我还以为你昨晚夜不归寝呢。”推开宿舍的门,只见晏父坐在他的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出去背英语单词了。”晏清淡定地回复。
宿舍的其他人许是为了避嫌,一个个都不在寝室。
晏父审视着晏清那张坦荡荡的脸庞,找不到丝毫心虚的痕迹,只得转移话题:“我刚问过你的室友,你上个月还是在打工的。那么,你打工赚来的钱呢?”
晏父步步逼近,几乎要贴上晏清,伸手欲夺他手中的手机,而晏清则灵活地侧身一闪,稳稳地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望着眼前的这个一心只想让他转账的中年男人,晏清索性跟他摊牌:
“我在学校里,白天黑夜地勤工俭学,只为能自给自足。而你们,住在宽敞明亮的五层大别墅中,享受着锦衣玉食,大鱼大肉的生活。更不必说,妹妹晏云每个月竟要花上几万块钱,只为给她的偶像打榜。这一切,难道真的合情合理吗?”
在原主住校的日子里,晏父、晏母与妹妹晏云享受着别墅的奢华,而这幢五层楼的大别墅里,原主却只拥有一间狭小的卧室作为栖身之所。
相比之下,晏云还有两间专门用来堆砌她偶像周边的屋子。
唯有当原主晏清放假归家时,这一家三口才会“屈尊”回到那间破旧的老房子,过上他们口中所谓的“贫穷”生活。
面对这样的父母,晏清也不想装下去。
即便此刻揭穿他们的面具,他们也不会流露出丝毫的愧疚与反省。
但对他而言,这至少意味着他不必再继续这场虚伪的戏码,不必再承受那些来自外界的道德指责与唾弃。
晏父愣住了。
“什么别墅?什么意思?”他试图以装傻的方式蒙混过关,嘴角勉强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但那双闪烁的眼神却透露出内心的慌乱,“咱家穷了那么多年,哪来的大别墅,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晏清冷笑一声,说出了别墅的地址位置,以及晏家名下的厂子和企业。
“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它们在工商注册信息上一清二楚,用不用现在就查给你看。”
晏父的脸色随着晏清的每一句话而变得更加苍白,但很快晏父反应过来,“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就因为我们瞒着你,你都不愿意转账了,可见我们之前瞒着你是对的。”
晏清露出老爷爷地铁看手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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