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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淞陵听那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说他在演戏,他心中暗想眼前这狗东西是从哪里看出来叔是在演戏呢?莫非这狗东西看出了什么破绽吗?
蒲淞陵于是又假扮可怜起来:“大哥,我真的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穷屌丝,我哪有必要骗你们呢?我要是有钱人的话,哪里至于连一辆车都买不起?还用得着大晚上的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吗?”
那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扯了扯蒲淞陵的衣服,拉了拉他的手表:“大哥,你看看你的名牌衣服,还有你这金光闪闪的手表,我没见过大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名牌手表,但是也能看出来一个大概,肯定是名牌手表;你要是一个穷屌丝的话,穿得起名牌衣服,戴得起名牌手表吗?大哥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蒲淞陵心想从目前来看,至少眼前这狗东西还不知道叔的明确身份,那叔不如再搏一把,看看能不能再继续把戏演下去。
蒲淞陵于是继续全力以赴演起戏来:“大哥,你说这手表啊,这不过就是几百块钱的假冒名牌手表而已,至于身上的衣服,也不过是百把块钱的假冒名牌而已,无论是手表还是衣服,都不过是十足的地摊货而已,你们可真是误会了啊;当然如果你们看得上这块假冒名牌手表的话,我把它留下来,你们让我回去,好不好?不瞒你说,我家里的老父亲还在医院住院呢,求求两位大哥高抬贵手,就算看在我那住院的老父亲的份上,也请两位大哥手下留情啊。”
蒲淞陵虽然演戏是在表面上说那不过是几百块钱的假冒名牌手表,他心里那可是一清二楚这块全球名牌金表可是价值二十多万块钱啊;不过他转念一想,只要眼前两个狗东西能把叔放走,那么叔就是连这块全球名牌金表也在所不惜。
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彪形大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他对那个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说道:“大哥,我们可别跟这家伙费话,赶紧让他给他家属打电话送钱来,哪有那么多时间看他在这里演戏,要不要我先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然的话,这家伙还以为我们俩不知道他是一个房地产富商,而把我们俩当傻子看呢。”
蒲淞陵听到这个二十多岁的彪形大汉竟然知道他蒲淞陵是一个房地产富商,他心想糟了!这两个狗东西看样子早就知道叔的真实身份,而叔刚才还在这里全力以赴地演戏,真是白费力气,浪费表情,可是这两个狗东西究竟怎么知道叔的真实身份呢?
蒲淞陵细细一想,知道叔房地产富商身份的,只有吴老板和他的小秘还有司机三个人,显然应该不是吴老板,不然的话,这小子今后还想不想跟叔做生意了?吴老板的小秘也应该不可能,那个美女毕竟跟吴老板是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嘛,那看来只有可能是吴老板的司机在幕后操纵这两个彪形大汉和那个黑车司机了。
蒲淞陵联想起吃晚饭时候见到吴老板的司机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他更加相信就是吴老板的司机在幕后操纵这两个彪形大汉了,一想到这里,那颗惊魂未定的心终于稍稍淡定下来。
蒲淞陵于是拿定主意,不再辛辛苦苦地演戏,而是先下手为强,奉劝这两个彪形大汉赶紧把他放了,不然的话,就让吴老板收拾他们。
蒲淞陵这时候连“大哥”也不叫,而是改称两个彪形大汉为“兄弟”,他强作镇定地对他们说道:“兄弟,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不就是吴老板司机的弟兄嘛?说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那两个彪形大汉一听蒲淞陵这番话,顿时一楞,两个戴着大墨镜的彪形大汉心照不宣地对视一下,那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毕竟沉稳一点,他对蒲淞陵矢口否认:“大哥,你说什么吴老板?我们俩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吴老板,更不认识他的什么司机了,我们俩不跟你啰嗦了,你要是聪明的话,你就配合一点,不然的话,你可是会自讨苦吃!这样吧,我们出去外面一会儿,给你一点单独考虑的时间,你考虑好了我们再进来,希望到时候你不会让我们俩失望。”
那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于是朝那个年轻一点的家伙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于是走出那个破旧的小房间。
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之后,蒲淞陵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喊叫。
蒲淞陵看到这个小破房里有一个小窗户,他赶紧奔向那个小窗户,可是那个窗户却用木板钉得死死的,蒲淞陵尝试着能不能去撞开,可是他看到他从腰部以上都与他的手五花大绑在一起,他压根就不可能去撞开那个小窗户。
蒲淞陵看到求助无望,他不禁垂头丧气地坐到地上,他于是对这个仅有一盏昏黄小灯的破房四下张望起来,他想看看除了那个小窗户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对外求助的可能。
蒲淞陵看到除了那个小窗户之外,当然还有一扇破旧的房门能够与外界相通,可是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的时候,已经把那扇门锁得严严实实,况且蒲淞陵连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那两个彪形大汉此时此刻肯定就守在那扇门外。
蒲淞陵还是不死心,他走到那扇破旧的房门边,侧耳细听起门外的动静来,他听到隐隐约约门外传来那个年轻一点的彪形大汉的话音:“大哥,里面那个鸟人凭什么知道我们俩是吴老板的司机雇来的呢?那个鸟人莫非是从我们俩的身上看出了什么破绽吗?”
这时候,门外又隐约传来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彪形大汉那恼羞成怒的话音:“就是你这个猪脑壳一点都沉不住气,你少说两句没人会当你是哑巴,要说破绽的话,肯定就是你这个猪脑壳刚才在屋里说出来的那句‘还以为我们俩不知道他是一个房地产富商’,你这个猪脑壳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嘛,你这个猪脑壳也不想一想在这个小县城有几个人知道里面那鸟人是房地产富商?就你这个这个猪脑壳在坏事,现在看来,别说收不到钞票,甚至连我们俩自身兴许都会惹上麻烦,你在这里看住里面那鸟人,我赶紧打一个电话给吴老板的司机,看看他怎么说?”
蒲淞陵依稀听到那个人往旁边走开的脚步声,他心想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彪形大汉兴许是担心打电话的声音会让屋里的他听到吧。
屋里的蒲淞陵在焦急地等待着屋外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彪形大汉,蒲淞陵希望早点会有结果,不然的话,他在这个小破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简直感到他的身心就要崩溃了。
蒲淞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个小破屋里团团转,他转了许久,再也没有听到屋外的任何响动了。
这时候,蒲淞陵的身心开始崩溃,他顿时瘫倒在地,大脑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蒲淞陵裤子口袋里面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起来。
手机的铃声大作把蒲淞陵吵醒过来,他睁开迷迷蒙蒙的双眼,下意识地去掏裤子口袋里面的手机,这时候他竟然发现他那昨天晚上原本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双手,竟然已经解开,蒲淞陵心想应该是在身心疲惫的他沉沉睡着的时候,那两个彪形大汉蹑手蹑脚地进来,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悄悄解开。
蒲淞陵用他那被绑得生痛的手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吴老板打来的,蒲淞陵如获至宝,他立马抖抖索索地去接听起手机来:“吴……老板,你在哪里?赶紧过来救我!我昨天晚上被两个彪形大汉绑票了。”
蒲淞陵本想在电话里直接告诉吴老板是他的司机在昨天晚上幕后策划绑票的事,可是他转念一想,事情还没有完全明了,不如先让吴老板马上赶过来,把他救出去,到时候让吴老板与其司机一对质,昨天晚上他亲身经历的诡异之事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
吴老板一听大吃一惊,赶紧问蒲淞陵道:“蒲老板,你可别吓我啊,我原本是今天一大早赶到酒店来请你吃早餐的,我现在就在酒店大厅,那么你现在在哪里呢?我赶紧带叫公司的保安队长带一班保安跟我赶过去救你出来,你方便就这么长久地接听电话吗?还有,你现在能不能说一下你大概在哪里,我们才好带人赶过去啊。”
蒲淞陵战战兢兢地对吴老板说道:“吴老板,我也不清楚究竟在哪里啊,只知道这是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破屋,这小破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小窗户,窗户已经被木条钉得死死的,对了,你问一下你的司机,他兴许知道这是哪里?”
吴老板听到蒲淞陵竟然说,他吴老板的司机兴许知道蒲淞陵在哪里,他不禁深感纳闷,吴老板心想顾不了那么多,还是救人要紧,他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拨打起了他司机的手机,可是不管他怎么拨打,他司机的手机压根就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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