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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一位置,她就坐了。
说起来,皇帝来她房中过来的次数寥寥无几。
可皇帝身体强壮,即便寥寥数次,都让她难以忘怀。特别是夜深人静的夜里,她就想得睡不着。
方才能坐得离皇帝近一些,她便坐了。
就想闻闻他身上的龙涎香。
乔婉悠笑了笑:“我眼睛瞧不见,今后后宫的事,还需赵氏帮衬着,皇上就饶了她这一回罢。”
话里话外地在说,赵氏确实坐了不该坐的位置,也有觊觎皇后之位的野心。
龙奕沉了脸,更沉了声:“好了,你们母子回去罢。”
转眸看向龙俊豪:“封号一事,细细想想,你得衬得上封号才是。”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龙俊豪垂首应下,眼皮也垂下,掩住眸中凶光。
不多时,母子俩出了皇后宫里。
一到无人的地,两人就开骂,声音到底轻,生怕被人听见。
“瞎婆娘就是故意的,这样恶心算计人,活该瞎了!”
“老三也是故意的,早不来晚不来,偏选在我与父皇说了封号之时来。父皇怎么就不下旨拆散他与颜家女呢?”
“那对龙凤胎,论起来比六妹年长两个月,父皇竟然还说他们不懂事。”
“母妃,那瞎眼皇后能勾了父皇,您怎么就不去勾一勾?”
“你这孩子,你以为我不想?”赵氏怒道,“连凌氏都没法子勾,我这……”
此刻的皇后宫里。
乔婉悠含笑起身:“该用晚膳了。”
难得儿子儿媳女儿都在,早些用晚膳,她也好早些给龙奕吹枕边风。
众人移步饭厅。
龙奕问:“闻屿缘何选中了睿字?”
傅辞翊知道他起疑,疑惑自己与龙俊豪相争,坦诚道:“随口说的。”
“哥哥随口说的,正是有人精挑细选的,今夜怕是有人要睡不着了。”傅北墨直接道。
龙奕见他能说出其中问题来,不禁颔了颔首,与此同时也问:“据说你的脑袋曾经受过伤?”
“是,父皇可要摸摸我头上的疤?”傅北墨淡然笑了,“可惜已经淡了很多了,不似以往那般狰狞。”
他到如今都记着嫂嫂看到他头上疤痕,那双眼睛的模样。
“谁人为之?”龙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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