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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我竟产生了一种错觉。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又或许,那不过是我做的一场梦罢了。
而它,就是一只普通的獾。
爸妈回来以后,我立刻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们。但显然他们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还笑话我,一个一米七几的大小伙子竟然会害怕一只体型那么小的獾。
可半个月后,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那天夜里,我爸妈在朋友家打麻将很晚都没有回来。我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咚、咚、咚…”的声音给惊醒了,仿佛有人正在屋外敲我卧室的窗户。
当时,我正迷糊,躺在床上也没说话。心想,是谁啊?这么晚了,是不是有病啊?
可是,敲窗户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就停止了。接着,是一阵异响,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屋外的人正试图打开窗户。
我第一反应是,有贼想进来偷东西。便对着窗户怒吼道:“干嘛?”然后,起身去把灯给打开了。
可灯亮以后,我愣住了。
因为,开我窗户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那只獾。更令我脊背发凉的是,我把灯打开以后它并没有立刻逃跑,而是继续摆弄着窗户,嘴里还一字一顿地重复着两个字:“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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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摆弄窗户的力气特别大,一副不把窗户弄烂进来不会罢休的样子。那一刻,我人都被吓傻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巧这时我爸妈从外面回来了,或许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被獾听见了。它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逃回了猪圈里。
我哭着跑出去将这件事告诉了父母。我爸听说以后,当场就拿着菜刀冲进了猪圈,准备宰了它。可奇怪的是,我们一家人找遍了猪圈的每一个角落,也不见它的踪影。
说到这儿,涂永辉突然沉默了。
郭磊连忙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儿我记不清了。”涂永辉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这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或许是认为涂永辉的故事已经讲完了,龚凡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提醒着大家。
涂永辉连忙回应道:“都凌晨四点半了,还睡什么?再忍忍,马上天就亮了。”
“啊?你不会打算天一亮就马上下山吧?”郭磊显然没有料到涂永辉会这样说。
“是啊,是啊,反正明天大家又没什么事,不如直接睡到自然醒。”龚凡在一旁附和道,他已经困地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不行,我现在睡不着,你们得陪我聊天,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涂永辉用不容拒绝地口吻说道。
“嗐,机会多的是,我们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说着,郭磊打了个哈欠,“我困死了,睡觉去了奥。”
“不行,在这里睡着很危险!”涂永辉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现在不睡觉才危险,容易猝死!”郭磊嬉皮笑脸地对涂永辉说道,转身钻进了帐篷。
“我也困了,你也早点睡吧!”龚凡对涂永辉笑了笑,也跟着进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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