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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惠说:“姥爷他怎么?”
我说:“这些话我不应该说,但你的姥爷将你当做筹码,你要多一个心眼,他说的不能全信。”
白子惠笑笑,说:“不用担心,姥爷跟我说什么,我一向只是参考。”
我说:“那就没事了,睡吧。”
我又躺在了床上,刚才犹豫了几秒,要不要将有孩子的事告诉白子惠,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甭管多么独立自主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上都不会洒脱的。
刚刚闭眼,一具火热的身子钻进了我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今晚很有魅力。”
听到白子惠的话,我不由的一笑,说:“真的吗?”
白子惠的手抚摸在我的胸膛,说:“真的,你现在很危险,但是却很性感。”
“你想跟我这个杀人凶手生点什么?”
“生点故事。”
唇印了上来,昏天暗地。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我摸了摸身边,白子惠不在,应该去上班了,可能犯罪真的能让人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回味和白子惠滚床单,真的很疯狂,还好房间做了隔音处理,白子惠也比较克制,要不然会有人找上门来说扰民。
先去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我振奋了一下精神,小王死了,很好,李依然走了,很好,接下来,不管生什么,我自己面对就好。
其他的我不管,只是希望李依然没有被骗,可以好好的生活,躲开这个漩涡。
至于我,已经躲不开了,我处于最中心的地方。
有很多我在意的人,跟他们的关系无法割舍,还有许多在意我的人,也无法说断就断,我欠的人情债太多,要慢慢还。
洗完澡,我想把昨天的衣服清洗一下,虽然没怎么沾上血迹,可多少还是有点,其实烧掉也是解决的办法。
拿起了衣服,在衣领那里有个东西,是电子仪器,它贴在了我衣领的后面。
这是什么东西,看上去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我马上拍了一张照片,给齐语兰了过去,等了一会,齐语兰问我在哪里现的,我告诉她在衣领上,齐语兰告诉我这东西是个窃听器,随后她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面,要看到实物才好确定型号,才好追查来源。
我说好,下午都有时间,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见。
齐语兰说一会给我信。
我拿着那个窃听器开始回忆。
想起来了,昨天打车回老宅,那个少言寡语的司机下车追我,说我给了他假钞,实际上钱是真的,当时我还真觉得那个司机眼神不太好,看错了钱,现在想一想,就是个借口,趁着浓浓雾气,将窃听器贴在了我的身上。
那么,昨天生的那些事全部暴露了。
李依然伪装,还有我杀了人。
所以,那个司机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猜不出来啊!
我真是服了自己,越活越不明白了,虽然有了美女陪伴,让人羡慕,可是整个生活一团糟,好像生活在悬疑电影中,不知道下一秒谁跳出来针对我。
齐语兰给我来了消息,半个小时后见面,我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见了面,我把那个小东西交给了齐语兰,齐语兰看了看,说:“这个东西不好搞来,军工级别制造,材质非常好,有效距离要比普通强一倍。”
我说:“能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齐语兰说:“需要时间,这个我先保留了,对了,那件事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干净了。”
我说:“真的麻烦了,谢谢。”
齐语兰说:“别客气了。”
我说:“我毕竟是杀了人,我接受任何形式的处罚。”
齐语兰笑了,说:“放松,局里面正在评估这件事,你没事的几率比较大,今天见面,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我说:“好。”
这应该就是老鬼说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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