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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来接受皇上的封官,接受这个振灾粮官这个没有一点实际职权的官职,为的只是让自己能够名正言顺的招揽那些受灾地区的平民百姓,打响自己的名声,方便自己今后招兵买马,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这个官职而来。
所以,纵是官职小,没有实权,但刘易决不能让人觉得这个小小的振灾粮官可以任由别人揉捏的小官,而是要让别人知道,官职虽小,但刘易这个人可不是任由别人可以揉捏得了的。刘易要让别人知道,可欺官职不可欺人。
从守卫皇官的禁军卫兵对待匈奴人左贤王一行人的表现来看,这个左贤王肯定是一个嚣张到没边的家伙,他肯定也是让皇上感到非常头痛的家伙。
事实,益阳公主也跟刘易提起来皇上现在所比较烦心的事情,其中就有左贤王逼亲,逼皇上把万年公主刘慕下嫁给他的事。
这事益阳公主和刘易说起时,刘易像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其实,刘易的心里早就掂记着这个左贤王了。
对于这个匈奴人左贤王的名字,刘易还真的有着比较深刻的印像,他不正是把今后名流千古的才女蔡琰捉去的左贤王?他让蔡琰过了十二年屈辱性日子,还为他生下两个孽种儿子。这件事,让后世一众爱羡蔡琰才女的人无比痛心,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都恨不得能把死了千年的左贤王从地下拖出来再凌迟处死,抑或恨不得自己能穿越到古代去,把蔡才女救出来顺便把左贤王阉了再阉。
无可否认,刘易也是一个爱慕蔡才女才名的家伙,正是如此,他才会把蔡邕一家人安置在自己宅院附近居住,还准备着把他一家子拐到涿郡去,不让那些让人悲痛的历史再发生。
当然,就算没有蔡琰这件还没有发生的让男人感到屈辱的事件,刘易也有痛恨左贤王,恨不能马上就阉了他的理由。
万年公主刘慕,可是刘易的相好啊,早已经预订了的老婆,如今他竟然敢打主意?刘易都还在奇怪,怎么这万年公主怎么隔了这么久都还没有来找自己?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个原因,都是这左贤王从中作梗,如此才让万年公主不能随便进出皇宫,没有再来找自己的。
再抛开这些不谈,刘易本身也要找点机会在皇上及文武百官的面前立立威。好让别人知道他刘易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横起来,谁都敢和你动刀子。
而这个左贤王,恰好撞正在枪口上了。
打了左贤王,一方面可以打压打压这些匈奴人的嚣张气焰,另一方面也可以为皇上出出那口恶气,三方面也可以让朝中文武百官见识到,他们不敢做的事,我刘易敢!
再有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误会,刘易只不过是一个愣头青,在皇宫门前都敢杀人,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一个冲动没脑的人,应该是一个很好欺哄的人。也要让这些人误会,这刘易只是一个愣头青,发起横来可不管你是谁或是在什么场合,今后没事别惹这个家伙。对付刘易这个人,这个受软不受硬的愣子,最好还是哄着点他。
呵呵,无论是在义兵军营里杀禁军、捉蹇硕、讹诈张让,怡红楼赎小姐、和袁氏兄弟结怨、放火烧楼等等,从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件之中,无一都不显出刘易的冲动犯愣之处,当然,也显出了刘易的强横。这些,落在那些自命是聪明过人的人眼中,都会下意识的觉得刘易这个家只是一个楞头青,成不了气候。
一个楞头青,一个成不了气候的人,他们也犯不着和刘易对着干,在某些事上,不会刻意的和刘易去较真。刘易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既要表现出强势,也要让人觉得自己是那种比较容易控制的人,如此,他们才会放心让自己存在,让自己得到发展的机会。
拿今天的事来说,只要刘易打到左贤王不敢追究自己,那么皇上自然不好再为了一个异族人降罪于刘易,呵呵,人家当事人都不和刘易计较了,自己人还和自己人计较什么?所以,刘易一点都不担心在这里打一顿左贤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的不利。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些朝官自然也不敢随便站出来多说什么,谁敢在这个时候出来提议降罪于刘易?连带皇上要封刘易为振灾粮官估计也不会再有人有异议。
禁军统领敢捉、权势滔天的常侍张让也要在刘易的面前受蔫,袁氏兄弟都敢当面对抗,号称有十万大军的匈奴人刘易也敢打,谁敢和这个愣头青对着干?
所以,刘易必须要让这些匈奴人顺服害怕。
给颜良、文丑下完命令,刘易手上的短刀顺手把扑过来想救左贤王的一个匈奴侍卫一刀断喉,激射喷洒的鲜血溅到了刘易及躺在地上的左贤王身上。
浓浓的血腥味,让左贤王一下子不敢再瞪眼吹胡子,眼神也开始慌乱了起来。
左贤王虽自持勇力,可是,在刘易的面前,他竟然一点都发挥不出来,被扇了耳光,被一脚踹飞,待招呼手下攻击,自己也作好要好好教训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却再被另一个丑汉一击击倒,最后被刘易一脚踏在胸膛。整个过程虽然发展得比较快,但期间也有让他缓冲的时间,可是,主动权始终都不在他的手上,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大汉何时出现了如此多威猛的人物了?左贤王的心里有点惊骇。他只知道并州和大西北匈奴人交界的地方有一个飞将军吕布,此将左贤王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被手下的人传得宛如天上下来的战神,不少人一听到此个名字都面色一变。左贤王他本不以为然,以为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只要他亲自出手的话,什么的飞将军、战神的全都会成为他刀下之鬼。
正因为他的自大狂傲,来到大汉后,飞扬跋扈,几乎天天都在大汉都城里挑事斗非,根本就找不到一个一合之将,如此,他认为大汉也不过如此,不值得他再去恭敬顺服。
自以为已经天下无敌的他,现在却在汉人的皇宫门前,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制住,动弹不得,这让左贤王惊骇,首次生出不敢小看了汉人之心。
其实这左贤王不只是惊骇了,而是真的怕了,因为,这小子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敢杀人的啊。堂堂的一个匈奴王子,难道就要如此死在这里?
当刘易那把滴着血的短刀移到了左贤王的关部上方,刀尖对着他的眼珠,面色冷峻的盯着他时,左贤王崩溃了,他不敢再激怒踏着自己胸膛的这个小子。
“都给本王住手!本王是匈奴王子左贤王,来皇宫是求见皇上,有事要和皇上商议的,你、你快点放了本王,不然我禀告你们的皇帝,说你们抠打外宾,定饶不了你。”
左贤王终于急急大声叫自己的手下停手,没敢再口硬,不过,为了面子,想要讲点硬气点的话,但说出来却又让人听出他已经有点心胆俱寒的味道,没有一点威吓力。
“呵呵,原来是尊贵的外宾啊?失敬失敬,不过,你的眼里还有皇上么?现在怎么又想到要禀告皇上了?你们不是很了不起么?怎么又要我们的皇帝为你作主了?哼?怎么?你说谁饶不了我啊?”刘易冷着脸,寒着声音道,手上的短刀往下再插下一点。
眼球已经感受到那短刀的刀尖所发的锋利冷气了,左贤王吓魂不附体,紧张得张开双手完全仰躺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急急的说道:“别、别,我、我们只是在互相切磋,不不,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的那些侍卫只是不小心摔死了……”
“哈哈,明明是我们打死了你的人,怎么会什么也没发生呢?这只是我们汉人和你们匈奴人互相倾慕,大家心心相惜,一见如故,然后互相比试一下武艺,你说是不是这样?”刘易见左贤王终于服软,不由大笑两声道。
“对对,是这样,呃,只是刀枪无眼,有点误伤是在所难免的……”左贤王非常上道的接过话道。
“那你们还要见皇上?”
“不不、不了,我们的事不急,来日再来请求皇上的赐见。”左贤王现在怎敢再提见皇上的事?
“那是不是再像今天这样,直闯进皇宫里?”
“谁?谁敢乱闯皇宫?虽然我等是野蛮的民族,但是被大汉经多年的教化,一些大汉礼节还是清楚的,皇上岂是能乱见的?皇宫又岂是能乱闯?”左贤王像气愤的骂了起来,最后才弱弱的道:“本王……我、我错了,你让我回去排队,等召见了再进来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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