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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敏公主眸光深幽,眼底迸发出寒冽冷光。
朱静婉没死!
原来如此,竟是原来如此!
莫怪李玉珩要与她撇清关系,原来症结在此!
朱静婉没有死,李玉珩深爱朱静婉,他恨不得回到朱静婉的身边去!
华敏公主沉冷的面容,犹如覆上一层坚冰,她勾着唇角,“你尽管放心,本宫会帮你将这个消息转达。”
朱淳拱手作揖,“多谢华敏公主。”
“下车吧!”华敏公主让马车停下来,并不将朱淳送到住处。
朱淳心下诧异,看着面容冷戾的华敏公主,心知她此刻心情不好,再次感谢之后,下马车离开。
“殿下,我们回驿馆吗?”婢女问。
“杏林医馆。”华敏公主闭上眼睛回。
马车缓缓驶向杏林医馆,按照华敏公主的吩咐,马车停靠在后门,她掀开帘子,望着夜空中的冷月,从袖中摸出一个哨子,放在口中吹几声。
咕咕。
白鸽从院墙内飞出来。
华敏公主绷紧的面皮,在雪白的鸽子落在她手臂上时,彻底崩裂开来。
李玉珩,朱静婉。
华敏公主反复在齿缝中咀嚼这两个名字。
按在白鸽头上的手,一用力,白鸽脑袋被拧断。
华敏公主眼底闪过狠色,她说过,李玉珩只能是她的。
谁抢,杀之!
“公主,夜色深了,您不回驿馆?”婢女小声地询问华敏公主,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婢女怕触怒华敏公主。
“回去罢。”华敏公主已经确定,并不愿意暴露出来,让李玉珩知道她已经知道朱静婉还活着一事。“明日一早,请驸马来驿馆一趟,不计手段,务必让他出现在本宫面前!”
“是。”婢女应下。
——
李玉珩并不知道华敏公主已经知道朱静婉的存在。
宁雅褪下所有的衣物,趴在床上,露出她整块后背上的伤疤。
李玉珩眼底布满痛色,她身上的伤疤,可见她当初承受的痛苦灾难。
手里涂抹膏药,替她抹匀在后背上。
许是因为擦拭几个月的药膏,背上虽然疤痕明显,却没有之前那般怒张狰狞。
宁雅最初是紧张的,害怕他看见,会生出反感的情绪。
最后抵不住意乱情迷,鱼水之欢时,被他发现了。
宁雅心跳都漏了半拍,微凉的唇瓣触碰她的背部,那般轻柔,小心翼翼,宛如珍宝般呵护着,仿佛她是那般脆弱易碎。渐渐地,酥痒替她紧张不安的感官,紧绷的身躯松懈下来,一切都是这么自然而然,她将自己完整的展现他的面前,没有反感与厌恶,只有满目的怜惜与自责。
宁雅心底最后的那一丝自卑,彻底的消散,到如今能够很坦然的将她布满瑕疵的后背裸露在他的面前,由李玉珩为她上药。
这时,门外穿来敲门声,李玉珩手指沾满药膏,他拿着一旁的绢布擦干净手指,拉着被子盖在宁雅身上。
旋即,起身去开门。
暗卫将一封书信递给他。
李玉珩将书信拆开,嘉郡王写的信,朱淳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不知可否要将身份公之于众?
------题外话------
亲亲们,二更在中午一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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