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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雪现在除了她娘,看这家里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信四婶会那么好心专门上门来提醒她。
她看四婶抱着铁蛋,眼睛尽往她娘陪嫁的木立柜上瞟,眼底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
“四婶,全家都下地去了,怎么,你不去下地啊?”
不知道这四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没心思猜,沐雪语气相当不好的问她。
王大梅看着床上豆芽似的江沐雪,脸上突然浮现出微笑,回道:
“哦,今儿我要回一趟娘家,不用下地。我就是好心来提醒你,趁早把衣服洗了,今儿你奶心里憋着火,傻孩子,你可别尽往她火枪口上闯。”
说完,王大梅抱着铁蛋,屁股一扭,走了。
江沐雪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唬了一跳。
也不知道她是真关心还是假好意。
王大梅出了门,回头鄙视的望了一眼二房的门,心想,凭得二嫂娘家再好又有什么用,生不出儿子还不是照样被刁难欺负,得亏二哥跟着他岳丈学了木匠,在镇里日夜赶工累个半死,赚了银子还不是一帕子让婆婆给包了去,啧啧,自个儿的闺女都给作践成啥样了。
江沐雪趴在窗沿看王大梅背上背着个沉甸甸的的包袱,怀里抱着扭来扭曲的铁蛋,一步一步走出家门。
推开门,沐雪站在院里,看着堆满脏衣服的木桶,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认命的双手提起来往河边走。
她倒不是怕被李老太婆责骂,只是想到如果她不洗,这一大桶衣服最后肯定还是得由她娘来洗,一想到她娘那张因过度劳累苍老的脸庞,沐雪怎么都忍不下心。
午后河边聚集了不少洗衣服的妇人,三三两两挤在一起,嘻嘻哈哈,高声说着村里的八卦,时不时开点浑玩笑。
沐雪吃力的提着桶,想找个空位置,看到河的下游,离那群妇女远一点有个女孩回头招呼她。
“丫丫姐,这里。”
同样的黄皮寡瘦,同样的豆芽丁似的小身板,女孩举起光溜溜的胳膊朝她挥手,笑的一脸灿烂。
沐雪把桶提到她身边,猛的将所有混着泥浆的衣裤倒在石板上,蹲下来,默默的拿衣锤梆梆的捶打。
“丫丫姐,下午要去割猪草不?我发现一处草长得特别好,我们一起去割吧。”
沐雪瑶瑶头,看见女孩赤裸的胳膊上,触目惊心一条条暗红印子,印子有新有旧,一看就是常被抽打。
“你爹又打你了?”沐雪忍不住问女孩。
这女孩也姓李,叫李得男。她娘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娃,她排老三,听名字就知道在家里也属于不被待见的,她爹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和她娘打架,也没少抽她,前年她娘终于生了个儿子,这才好点,听说以前他爹打她打的更厉害。
“没事,我早习惯了。”阿男无所谓的朝沐雪笑笑,手臂上交错的伤疤被冰冷的河水一泡,更加刺痛,但这点痛她早就麻木了。
“阿男,你爹这么打你,你就没想过离开?”
换做自己天天干活吃不饱饭,还时不时被老爹暴揍,沐雪可能早就无法忍受了。
“离开?去哪儿啊?”阿男惊讶的反问。
“随便去哪儿,天地那么大,还容不下你一个小姑娘吗。”
“我能去哪儿啊?这里就是我的家啊,离了家我还不得饿死啊?丫丫姐,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
沐雪见小姑娘一脸无法理解的惊讶,无力的摆摆手:“算了,算了,说了也白说。”
沐雪挥动衣棒,狠狠的捶打铺在青石上的脏衣服,把心中对李家,对这个封闭愚昧,落后贫穷的世界所有的不满和愤恨都发泄在衣服上。
半响,阿男突然问:
“丫丫姐,你想离开李家村啊?你要去哪儿啊?”
沐雪望着她蜡黄的小脸,看她一脸紧张兮兮的望着自己,觉得照这样下去,阿男迟早有一天不是被她爹饿死就是被她爹打死,然而沐雪猜错了,阿男最后是被她爹五两银子就给卖了。
洗完衣服,沐雪看着阿男手小小的身子吃力的提着衣服,招呼她弟弟回家,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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