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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修褪去她的长衫,露出了鲜嫩光滑的肌肤,猛的一下把人搂在怀里,手像黏在上面似的,来来回回在细软的腰肢上摸索。
“你说的,可是真的?”云裳已经避无可避,干脆抬起头直视他。
“只要是云姐姐想,我都会满足,他们说得没错,我就是色令智昏。”
润热的舌尖,从光洁的脖子游到了裸肩上,弄得人燥热酥氧。
晏南修挑弄着,她缩了缩脖子。
来京都这几年,也懂得了一些他们这号人每一件事都不会太简单,“这事针对的谁。”
“针对谁?受伤的是我们。”
不管针对谁,结果来看,只有他们损失最大,晏南修手指碰了碰,她正在思考的眼皮,“这时候还分心,云姐姐每一处都是人间绝色,充满诱惑呐。”
她哪里都像在勾引,哪怕分心都在勾他的魂,晏南修滚烫的胸口抵着细腻的肌肤,吐出耳垂嗅着诱惑气息。
云裳任由他箍着腰,笑了起来,“我什么也没做。”
“我想做,”晏南修挑了挑眉,“我想要你。”
云裳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脖子,唇间的凉意带着些诱惑道:“拭目以待。”
晏南修吻住她,夺走了喘息声,汹狠密集的攻势使得云裳无法招架,手指胡乱的在他背上紧紧抓着唯一的依靠。
黏腻的唇舌交错着欲火,齿间暧昧的舔舐声像是在激烈的回应,越来越深的吻,逐渐使她感到窒息,缓缓的失去了力道。
欲望缠绵着恩怨,身体纠缠着苦恨,他们两人到底谁更可悲,谁更可恨。
相互恶心吧,就这样嘶咬着,相互拉扯着一直往下坠,跌落到深渊把灵魂辗碎谁也别放过谁。
这烂透了的命运。
天快亮时,云裳动了动腿,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牵着疼,刚离开胸口,一只宽大的手把她抱了回去,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没抱够,再抱抱。”
晏南修的胸膛很烫像个火炉,云裳索性翻了个身面对面看着他,他唇形微微翘着很好看,眉目也长得好,本应是双多情眼,可是长在他脸上,显得有些清冷,睫毛太长染出一圈淡淡的阴影。
晏南修突然睁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云姐姐是被美色迷惑了吗?”
“曾经有过,现在不会了。”云裳手做剑状往他心口戳了一下,“这里太黑。”
手触碰到凹凸丑陋的疤痕,她心还是沉了一下,这些陈年旧疤,有很多都是因为救她的那一战留下的。
晏南修毫不犹豫捏住她的指尖,放在不断起伏的心口上,“掏出来看看,你掏肯定是红的。”
云裳手指在他胸口掐了一把,“你应该去说书,说得我都信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说。”
“你愿意,我就天天说给你听,谁叫我这么喜欢你。”
还真别说,软禁的这些日子,他一时兴起看了不少奇闻怪志,想到这他不自觉的笑了笑,如果他和云裳生活在民间,做个说书人应该也不错。
云裳以为他又在戏弄,只想戳他的心窝子,“少贫,这么喜欢…当年就不会让我走了。”
“因为太喜欢,太在乎。”
云裳说不过他的厚脸皮,只能笑笑,“礼尚往来做人之根本,我是不是该感动。”
晏南修盯着她看了很久,目光很深情,又很温柔的样子,最后道:“拭目以待。”
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新岁过完,江轻驰到街上买了些礼品和南僵少见的稀奇玩意,打算带回南僵去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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