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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郑副官,我们恐怕出不去了。”龚金牛一脸难色道。
郑曲尺却不解:“什么意思?”
龚金牛长得跟他的名字很像,古铜色的皮肤,四肢粗壮,背脊宽厚结实,五官憨厚钝角,一双眼睛又圆又黑,看着就是一个性格实诚,口嘴笨拙之人。
他抿了抿嘴角,解释道:“殿下与中尉王飞尘、常戍兵卫尉赵德宇还有前来接应的庞闽一道入宫,这事本不符合规则,毕竟六国试兵还未正式结束,只是因邺国国中发生了紧要之事,暂时中断,倘若连我们都一并离开了金鹭猎场,要么表示认输放弃,要么就必须给北渊、巨鹿他们一个交待。”
如今六国只剩下北渊、巨鹿与他们邺还没有分出胜负,若这事不了了之,邺能答应,北渊都不能答应。
郑曲尺听后眉头颦起:“邺王都死了,我们还比个什么劲,有意义吗?不如……”说到这,她顿了一下,稍加思考了一下,又立马改口:“好像还是挺有意义的,邺王死不死对我们而言并不重要,邺国反正后继有人,咱们有世子殿下保底,是以这一场六国试兵还真不能轻易认输。”
提及邺王,郑曲尺感官不太好,身为邺国最高领导人,他不仅当得不合格,还是直接将邺国陷入水深火热当中的罪魁祸首之一,这种人死了,她没什么感伤。
“是吧,金牛也觉得咱们不能认输,那北渊军追着巨鹿军一路深入了沼泽地,想要抢夺对方手上的苍玄令,如今这东西没抢着,又觉着麻烦,就又调转头来找咱们了,害得我们想出去都不行。”龚金牛抱怨着。
“你说北渊军现在就守着外边?”郑曲尺讶异。
龚金牛点头,一脸晦气道:“没错,他们就守在外边,说是给一天时间咱考虑,假如我们愿意交出苍玄令,就不跟我们打,如果我们非要犟,那他们就只能动用武力来强抢了。”
“北渊还愿意给咱们一天时间来考虑?”郑曲尺嘴角一抽,算是了解侯飞擎这人的行事风格了,不耍阴谋诡计,直接就是阴谋,以钢硬硬劲的力量来摧枯拉朽。
龚金牛道:“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北渊国够强,连西泽的常胜军遇上他们,也根本没有对抗的力量,要不说北渊国是七国中最不能惹的主,他们的装备与兵器都是七国之最,咱们普通的刀剑根本砍不破他们的盔甲,而他们的刀剑却可以一刀一个,根本挡不住。”
郑曲尺也跟他一块儿感叹道:“果然压倒性的力量可破一切花里胡哨,真硬碰硬咱们就死定了。”
以为她丧气了,龚金牛有些急了:“那郑副官,你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啊?咱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太可惜了。”
这龚金牛还真以为她是神啊,可以扭转乾坤还是逆天换命?
“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小幅度转动了一下关节,想看看自己的身体伤到何种程度:“北渊军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无懈可击,即使有,那也不是咱们这种杂兵可以靠耍些小手段来获胜的,赢过他们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只能想办法不输吧。”
她随口一句,却让龚金牛上了心,他迫不及待追问道:“不输?怎么不输?”
郑曲尺见他如此认真,又想到自己之前各种的辛苦与机关算尽,包括身上身上的伤情,全都源于她内心极度的不甘与渴求,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她能够轻易放弃吗?
龚金牛眼中的热切之光,是那样的熟悉,她眼中有,邺营的全体士兵眼中亦有……
不,她不能。
郑曲尺转开眼,盯着灯盏燃烧的火苗,室内没有风,它也没有被人挪动,却仍旧在摇晃着,光线也不会永恒不变。
良久,她道:“不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巨鹿军吗?陌野手中便有两块苍玄令,倘若我们能获取四块苍玄令,即便最后与北渊国求和,也不算输吧。”
这话……是这么个道理,赢不了,那就寻求一个不输的法子,六国试兵中邺国若能得到四块其它国家的苍玄令,这名声听着也算扬眉吐气了,不算埋汰……
龚金牛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开怀畅想,展望未来。
“可北渊军都抓不住巨鹿军,可想而知他们有多能躲藏,我们该怎么找到他们啊?”龚金牛对现实又觉着头大。
“不找。”郑曲尺却摇头。
啊?龚金牛一听急了:“怎么又不找了?”
总不能是郑副官觉着这桩任务难度太大,就干脆放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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