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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是媛媛发的,很普通的邮件。”司徒清有点尴尬的看着白迟迟。
“我看看。”白迟迟冷冷的说。
“那个,额,你看吧。”司徒清只好闪开身子,让白迟迟看到了陈媛的那封邮件。
整个内容很简单,就只有几个字:“清姐夫,对不起。”
“对不起,她对不起你什么?”白迟迟回头看着司徒清,口气很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说今天辞职的事情吧!”司徒清现在也恢复了平静,可能他也觉得这封信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是刚才,他怎么会那么紧张,而且还是那种本能的紧张,是不是他在期待着陈媛的邮件?
白迟迟心里就跟针扎似的。
“如果是那样,当面说就可以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发一封邮件这么正式?”白迟迟对司徒清说。
“也许她觉得不好意思呢!好了老婆,你快点去床上吧,小心感冒了!”司徒清的神色已经变得很自如。
“好。”白迟迟没有多说什么,乖乖上了床躺下了,然后盯着天花板发呆。
司徒清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抱着白迟迟,不一会儿就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他怎么会睡得这么安稳,难道他真的内心坦荡吗?
或者是,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所以以不变应万变?
白迟迟可不像司徒清这样酣然入梦,她的心里瞬息万变,各种各样的念头此起彼伏。
窗外月色皎洁,白迟迟思绪一会儿飘远,一会儿被拉近,想到陈媛,想到司徒清,都令她无法入眠。
“清,你怎么不告诉我,媛媛爱上你的事情?”白迟迟小声的对身边的司徒清说。
月光从窗外流进来,洒在司徒清的脸上,他的五官那么俊朗,呼吸那么均匀。
白迟迟看着他的脸叹息着说:“你明明就知道她爱上你了,可是你却挽留她,这样你不觉得相处起来很尴尬吗?”
司徒清自然不会回答她,浓黑的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
“你是不是对她也有了别样的感情,所以舍不得让她离开?”白迟迟用一只手撑起头,幽幽的对司徒清说。
“可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我们的宝宝又该怎么办呢?”白迟迟摸了摸肚子。
爱情是什么,是亘古不变的,是地老天荒的吗?
白迟迟突然想到了一句年代久远的歌词:“我们的爱情啊,你说它是不朽的,那么我想,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
是啊,如果爱情不朽,肯定就要忍受上面经年累积的灰尘。
白迟迟拨了一下司徒清额角的头发,说:“清,我要保全我们的爱情,就要承受你对陈媛的喜爱,对不对?”
司徒清的眼皮轻轻的跳动了一下。
“唉,哪里有不变的爱呢!”白迟迟躺平了身体,看着窗外刺槐的树影婆娑。
想想看,六七年前,文若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刺槐想念着司徒清,是多么痴情多么梦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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