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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雨泽嬉皮笑脸地调侃道:“行啊,那要是我再这么对你,你就把我赶出家门吧。反正我一个人都习惯了,没人疼没人爱也正常。”
白迟迟分明从他掩饰着的笑容里看到了一抹无奈,即使六年过去了,心软还是她的软肋。
她拍了拍他黝黑的肩膀,嘴里说道:“谁说把你赶出去了?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不得给我还回来吗?走了,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是多么的温暖人心。
游雨泽相信有一天,这个回家的含义一定有所改变。
两个人回到住处的时候,两个老人已经商量完了。白母起初是不同意白迟迟和游雨泽的,最终被白父以各种理由说服了。
“真热,我去洗个澡。”游雨泽说着,去卫生间用水桶打了一桶水。
白迟迟坐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研究着一些病人的情况,专业书看了没几页,就听到游雨泽在卫生间里叫她。
“俞静!给我拿一条短裤来,忘了带。”
这死小子,几年前就这样。
以前他是个孩子,她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今晚他突如其来的拥抱也让她意识到,他真的长大了。
看看房间里的两张单人床,她忽然觉得住在一起不太合适了。
“俞静!你怎么还不拿来?再不拿过来,我光着身子出去了。”游雨泽的声音很大,老白夫妇在房间里偷笑,白迟迟咬牙切齿地从他行李箱里掏出一条内酷,一件短袖T恤,和一条长裤。
她敲了两下门,手就放在门口,自己转过身去。
“门没锁,你拧开给我递进来吧。”游雨泽含着几分笑意说道。
他这家伙是故意的,故意的!
“别过分!你爱穿不穿,我给你放门把手上了。”
“别呀,放那儿我一开门就掉地上去了,你还得给我拿一条。”
白迟迟半天没说话,他怕她真生气了,就把门扭开了一条缝,还不忘了逗她一句。
“好吧,给我吧,你可别在门缝里偷看我完美的身体啊。”
白迟迟再次被他说的脸通红,把内酷拍到他湿漉漉的狗爪子上,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她可是学医的,明白人有性慾再正常不过了。她再怎么冷静克制,也是个岁有过性生活的正常女性。
跟这么一个处心积虑的壮小伙子独处一室,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得想想办法。
要是她没把这套房子买下来就好了,租房子她就可以租一套大的。偏偏她已经在两年前把这套房子买下,这里只有两居室,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镇上的房子不流行客厅,当时也觉得没必要。现在可是遇到了难题了,还是难题中的难题。
回了她的卧房,她怎么看游雨泽那张单人床怎么觉得那就是一张恶狼床。
万一半夜这混小子摸过来……啧啧啧,她都不敢往下想了。
正对着那两张床冥思苦想,门被大力推开,只穿着一条小内的游雨泽大方的晃荡进来,差点晃瞎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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