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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真的是爱上他,甚至都失去理智了?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她渴望他的占有。
这念头差点把她吓死了,不能这样下去,她需要清醒。
她奔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把凉凉的水喷到脸上,终于理智多了。
拿起毛巾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理了理內衣,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必须要立即离开他,再也不见他,他这人太恐怖了,对她的吸引力已经达到她反抗不了的地步,她必须得走。
扭开洗手间的门,她低着头匆匆往前走,却忽然一头撞上堅硬的墙。
奇怪啊,墙怎么跑到路中间来了。
“到哪儿去?”司徒清的声音很冷淡,眉头微皱,早料定她会想要跑的,她还真不让他失望啊。
吓死她了,竟然是撞他身上去了,他的肌肉真像墙一样硬,真不是人。
“我要回家了,小樱小桃又不在家,我没有理由呆在这里啊。”
“玫瑰花不要了?”
“啊?”想要,怎么会还是没出息的想要呢,他都莫名其妙地对她上下其手了,她应该厌恶他的东西才算对得起秦雪松啊。
不行,不能再要了,也不能留什么纪念。
从此以后,她应该完全忘记认识过这个人。
“不要了不要了,我走了。”躲开他,刚走两步,她又被他像抓小鸡一样提着领子提了回来。
“不准走。”
她还想溜的,既然溜不掉,看来只能跟他讲道理了。
“清,不对,我是不是不该这么亲密地称呼你了?我本来是把你当成好朋友的,可是你刚刚……我这样很对不起秦雪松。虽然我知道我说这个你又会生气,但我是他女朋友,这是事实啊。我本想就算是跟他和好了,也照样在这里做家教,因为我实在舍不得两个孩子。”当然,还有你,这话,她只能留在心底。
“可你好像没有办法把我当朋友了,你的想法好奇怪,总是跟我说一些奇怪的事。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我答应了跟他在一起,就不能反悔。”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司徒清的怒火也消失殆尽了,此时此刻他非常冷静。
他发现不管他是冲动时,还是冷静时,决定都是一样的,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他老婆。
就算现在勉强她,也比把她推给什么都给不了她的渣男好。
“走,我们到凉台去好好谈谈。”他淡淡地说完,先行往凉台的方向去了。
她在他脸上没有看到愤怒了,是不是说明她还是有机会跟他做朋友,他曾经是她和秦雪松的恩人啊,她不该轻易地放弃这份友情吧。
她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个人在凉台的竹椅上坐下来。
其实他在部队里是首长,在公司又是总裁,对付人的技巧多的是,只是在单纯的她面前他不怎么伪装自己而已。
他很气她在两个人这么亲密的情况下轻易地放弃,到底她还没有答应过他的求婚,道理上他是无权惩罚她的。
所以他需要更理智和圆满地赢得她,就必须藏起嫉妒生气的情绪,让她敢放松下来,这样她才能敞开心扉把内心所想全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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