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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听到那鬼哭狼嚎的,出来就看见阿梨哭成了个小泪人儿。
敖宁当即心就软成了一团。
阿梨老实交代了昨晚偷偷吃糖的事,敖宁板着脸道:“怎么与你说的,你的牙不想要了?”
阿梨抽噎道:“娘,我们叫上爹爹去杀狼。”
敖宁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道:“你爹没空,我倒是知道你哥哥在哪里,但你吃了糖就得挨罚,把手伸出来。罚了你以后再带你去找哥哥。”
阿梨伸出小小的手板心。
敖宁用细棍儿打了几下她的手板心,把她小手打得红红的,方才作罢。
随后敖宁告诉阿梨,哥哥们是去上学了,现在在学堂里读书。阿梨不信,阿宁就牵着她往太学院走了一趟。
彼时敖宁抱着阿梨就站在学堂的窗外看,阿梨终于看见了她的三个哥哥都在里面,顿时放心了。
阿梨扭着身板从敖宁怀里下来,转头就去院里的大树下,撅着屁股捉蚂蚁玩去了。
捉了一会儿,叫她找到了一根掉落的小树杈,于是她趁着敖宁不备,举着小树杈就朝学堂门口跑去,一进门口,就把那树杈对着正教学的太傅,吼道:“还不快快投降!给我杀!”
只不过两只脚刚一踏进去,就被敖宁眼疾手快地拎着后领给拖出来了。
三个哥哥闻声回过头来,正好就看见阿梨的小短腿正被拖出门口的光景。
敖宁十分头大,这老幺不仅仅是在她爹那里耳濡目染,往日还有她外公、小舅舅,一见面给她讲的哪回不是打啊杀啊的故事,她现在都敢直接去冲撞太傅了。
午时,三个哥哥回来了,阿梨又变得活蹦乱跳。
他们爹也回来了,敖宁就把阿梨丢到他面前让他教育。
苏墨早朝过后就在御书房处理政事,身上的龙袍还没来得及换,他就随手一拂,往屋门前的台阶上一坐,只稍稍一抬眼帘看向阿梨,她立马就老实了,端端正正地背着小手站在他面前。
苏墨抖了抖衣摆,道:“在去干对方之前,首先要认清自己的实力,你现在的实力为零。知道什么是零吗?”
阿梨摇头。
苏墨指着院子对面的那堵墙道:“零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可以一掌把你拍到那边的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你要不要试试?”
阿梨坚决摇头。
苏墨道:“那下次还用不用树杈去叉太傅了?”
阿梨:“我不了!”
苏墨撑着膝盖起身,转头进屋:“很好,进来吃饭。”
敖宁正在桌边摆膳,苏墨进来,习惯性地站在她身边往桌上看一眼,然后在她颈边嗅了嗅。好像他的餐食不在桌上,而是在于眼前这个女人似的。
敖宁回头嗔他,道:“洗手了吗?”
苏墨才转头去架子旁的盆里洗手,盆里备好了干净的水。
敖宁头也没回道:“顺便给阿梨也洗了,她的哥哥们都洗好了。”
苏墨洗好手,低头看了一眼还没他腿高的阿梨,把她凌空拎起来,她自个小手往盆里伸去搓搓洗洗。
阿梨对她三个失而复得的哥哥是黏糊得紧,只不过等午饭一吃完,黏糊劲儿也就过去了,下午的时候又开始对她的哥哥们百般使唤。
比如才吃完午饭,阿梨就爬去敖宁怀里要敖宁抱,嫩嫩的小指头指着苏砚:“老大,快去写作业。”
又指着苏岚和苏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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