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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莞笙爽快的应下,刘璃越听着司马莞笙一声又一声的“南玄”,他心中如猫抓般难受。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刘璃越便主动提出要走,说是怕“夜长梦多”露出破绽。
其实,他只是不愿听司马莞笙那般亲切的唤楚南玄,他在吃飞醋。
司马莞笙不想深究天宫寺迫害一事,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即便把事实摆到司马瞿面前,幕后那只黑手也未必能得到应有的下场。
但她想确定,到底就钟小娘一只黑手,还是真的有另一只黑手。
她对欲离去的刘璃越和楚南玄道:“阿籍,你同南玄先行一步,我要借他一用。”她指着还跪在那里的王癞子。
楚南玄问:“是否还有何事没问清楚?”
他有些心虚,怕自己李代桃僵之事穿帮。
“没有,只是让他帮忙搬点东西去我姨娘院里,一刻钟功夫都不要。”
楚南玄一听,舒了口大气。
刘璃越上前一步,挽着楚南玄的胳膊,不怀好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夫人,我们先行一步吧!”他故意尖声尖气,模仿妇人说话,趁机戏谑楚南玄。
茹霜见状,忍不住捂嘴偷笑。
闻言,楚南玄怒目相视,嫌弃的扳开他的手,气呼呼匆匆离去。
刘璃越意犹未尽,忙大摇大摆跟上去,继续说些戏谑之话,把他没个正形的性格展露无遗。
两人出门后,司马才把视线落到那让她憎恶的王癞子身上。让茹霜领着王癞子前去琉莺阁,借送布匹过去,试探钟小娘的反应。
琉莺阁,钟小娘住处。
茹霜进门行礼道:“钟小娘,安好!我家二姑娘选购了几匹布,特送来钟小娘裁制夏衣。”
王癞子没见过大世面,抱着布匹低头跟在茹霜身后,一直未出声。
钟小娘眉头轻挑,满脸不屑,欣赏着自己手上刚染的寇丹,看也没看一眼眼前之人。
这贱蹄子会如此好心?前些日子还同我一个钉子一个眼,真是奇事。多半是想同我炫耀,她立马就要嫁入高门吧!
难不成,那该死的登徒子,真的拿了钱没有办事?不然,这贱蹄子怎还会有心情送礼。
半响,她才不紧不慢回应道:“温妈妈,还不把二姑娘的孝心收下。”
语落,温妈妈应着,上前去接下王癞子手中的布匹。
四目相对,温妈妈一眼就认出了王癞子,王癞子亦然。
温妈妈惊得险些叫出声来,双目圆睁,心跳加速,王癞子也惊得目瞪口呆。
茹霜仔细观察着两人的反应,这是司马莞笙交待的,她务必得办好。
半响,温妈妈才回过神来,她颤抖着双手将布匹抱至旁边的案几搁下,走到钟小娘身旁窃窃私语一番。
温妈妈说罢,钟小娘脸色煞白,猛的抬起头来,把视线投向王癞子。
那日,她虽没露面,但远远见过王癞子,自然对他不会陌生。
茹霜见钟小娘没有什么要说,便躬身行礼道:“布匹已送到,那奴婢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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