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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蕾玉头低垂下去。
“蕾玉是主子您的女人,可您不是蕾玉一个人的男人。我说过,主子您即便三妻四妾,蕾玉也心甘情愿。”
仇司少冲着她也勾勾手:“过来。”
凤蕾玉脚下蹭蹭,挪到仇司少的跟前。
仇司少抬手捉住她的小嫩手,一个使力,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藤椅失重,前后摇了摇。凤蕾玉无法起身,只有紧紧地贴合在仇司少的怀里。
“本少又不是万能钥匙,只开你这一把锁,你还想将我推给谁?”
凤蕾玉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就像被从天而降的金元宝砸到了脑袋。
“可,可我太笨,不如王妃娘娘聪慧,能干,不如她漂亮,家世好,我一无是处。我不配,主子,你千万不要滋长我的野心,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仇司少喉间低哑轻笑:“控制不住又怎样?兽性大发么?我等着,你可以尽情蹂躏。”
这话将凤蕾玉说了一个大红脸:“都说了,上次我是喝多了。”
“那以后,除非我在你身边,不许你沾染一滴酒。否则一个控制不住,再朝着别人发酒疯怎么办?”
凤蕾玉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啐了一口:“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才不会。”
“那就是早就对本少蓄谋已久了?那次怕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仇司少继续调笑。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凤蕾玉觉得,每一句话都好羞羞,令她入地自容,一张脸火烧火燎,偎在仇司少的怀里,鼻息透过薄薄的锦衣,热乎乎地熨帖着仇司少的胸膛。
仇司少原本喜欢与冷清欢斗嘴,觉得,与她斗,其乐无穷。
但是现在,他发现了新大陆。因为,怀里的小丫头虽说笨嘴拙舌,没有冷清欢那样伶牙俐齿,但是急得面颊通红,被欺负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说不出的甜。
他胸膛起伏,低沉闷笑,抬手抚摸着凤蕾玉缎子一般的细发,在她耳畔低声道:“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凤蕾玉抬起绯红的脸,面上就像开满了白里透红的海棠花,迫不及待地点头:“好啊。”
仇司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儿子就像我一样风流,女儿就像你一样乖巧。”
凤蕾玉摇头:“都像你才好,举世无双,我一辈子引以为傲。”
仇司少摩挲着她秀发的大手使劲儿,摁着她的脑袋就贴上了自己的唇,缠绵悱恻。
另一只手的指尖游弋向下,轻轻地挑开了她的束腰裙带。
暖阳下,凤蕾玉的肌肤闪烁着白瓷一样的细腻光泽。然后逐渐浮起一层胭脂红。
躺椅前后地摇,就像是风浪颠簸里的一艘小船。
杏花瓣飘飘摇摇地从树上落下,落在凤蕾玉如墨的秀发上,还有白皙的后背之上。缤纷如雨。
仇司少喉结上下滑动,将怀里的人越缠越紧,几乎勒得喘不过气起来。
凤蕾玉杏眸迷离,声音断断续续,娇柔无力:“这里。。。。。。不好!”
仇司少抬脸,只看到头顶的一蓬杏花,白里透粉的花瓣落下,枝头留下黄色的花蕊。已经有嫩绿的叶子冒出来,将花朵取而代之。
怀里的人就像是一杯美酒,越发地香醇醉人。
有什么不好的?
除了冷清欢那个女人喜欢骑在墙头上瞧热闹。
现在的她别说爬墙了,就连下床,慕容麒都要小心翼翼的。
现在,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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