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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囚徒马上分发下来,披甲的披甲,拔出横刀的拔出刀,众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准备跟着秦王李世民混一个从龙之功。
就在这时,地面微微颤抖着。
“咚咚……”的沉重脚步声响起。
高士廉循声望去,只见长街尽头出现上百名身披明光铠甲,扛着陌刀的重装步兵出现,这些重装步兵,活像人型坦克一样,迈步而来。
高士廉望着这群人形坦克的前面,当先一身,身披大红色的披色,脸上照着银色面具,不过看其身影,似乎并不像男人。
他脑袋里升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平阳公主?
想到这里,高士廉不禁肝胆俱裂。
几乎与此同时,长街的四巷八道,陆续出现整齐的迈步声,这些声音整齐划一。足足一两千人端着弩机迈步而来。
这些射士强弩早已张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箭镞早已嵌入箭槽,笔直的指着掖庭宫牢城,一股阴冷的嗜血气息席卷全城,骇得高士廉与秦王府护军,包括这些准备建功立业,混个从龙之功的囚徒们,上下都变了脸色。
马上的那名英姿飒爽的女将,缓缓揭开面具,不是别人正是李道贞,李道贞望着众囚徒道:“放下兵刃,滚回囚室,否则格杀勿论!”
高士廉看清来人不是平阳公主李秀宁,顿时松了口气。
可是,看着这些囚徒纷纷放上兵刃,自己返回自己的囚室,高士廉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应麾下的陌刀军将士天下闻名,足以一以抵百。
特别是面对秦王府护军和这些囚徒这等乌合之众,除非陌刀军将士的体力耗尽,否则难以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李道贞望着高士廉道:“高治中,别让我动粗啊!”
高士廉苦笑着,缓缓从牢城下走下来。
……
一队秦王府玄甲军甲士兵,押着包裹着被子的李渊缓缓走着。
李渊望着周围的秦王府护军,苦口婆心的劝着众人效忠他这个皇帝,临阵倒戈。李渊既是封官又是许愿,奈何玄甲铁骑是对李世民最为忠心的一部分人,他们根本就不听李渊的话。
李渊又生气也是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年轻的将领望着李渊满脸鄙夷的笑道:“陛下,您就别浪费口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末将原本便是世袭国公,陛下曾有敕,末将的家人,除名除籍,永不叙用的!
李渊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冷冷的道:“你是?”
刘树义躬身道:“末将刘树义,陛下身为天子,总理万机,自是记不得罪臣之子了!”
李渊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刘树义虽然李渊想不起来,时隔六年刘树义已经长大成人,反而有几分其父的风采。李渊还感觉奇怪,自己感觉他如此面熟。
当初,裴寂上书弹劾刘文静谋反的时候,李渊顺水推舟,不经审问,没有证据,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掉了刘文静。
因为,当时大唐可以没有秦王,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李建成。
如果不是李建成与河东和关中世族达成协议,由河东、关中世族出钱、出人,武装十万大军,大唐迈不了这个坎。
刘文静动用他的门生故吏,为李世民造势,蛊惑朝廷废太子改立秦王,所以在那个时候,刘文静必须死。
李渊想到李世民居然用刘文静的儿子来监视自己,顿时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惊恐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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