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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县令客气了,上回办事,我是收了钱的,不必如此。”
谢欢一进来时,瞧见刘县令红光满面,就知道他最近过的不错。
闻言,并没什么意外。
刘县令则笑道:“这是姑娘客气,可礼数上,我可不敢慢待,还请姑娘赏个脸,抽空过府。”
“我近些日子都有空的,既然是刘县令的盛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谢欢笑着答应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看就明日,明日请姑娘一家过府,算是我给姑娘接风洗尘了,如何?”刘县令提议道。
谢欢自然是满口答应。
随后便说起租房的事儿。
刘县令闻言,便道:“这个姑娘放心,我已经命人将宅子收拾出来了,姑娘可以随时搬进去。”
语罢,他又教下人取来一串钥匙,正是刘家以前宅子大门的钥匙。
谢欢接过钥匙,谢道:“多谢刘县令,你这番人情,我记下了。”
“姑娘客气,该我说感谢才对。”
刘县令忙摆手,不敢担当谢欢的谢字。
然后,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对了姑娘,方才你大伯家来人击鼓报官呢。”
谢欢挑眉问道:“报官?”
“是啊,他们还押来一个女子,叫做田晓芳,说是持刀行凶,刺伤了你堂哥一刀,如今人就关在县衙里头。”
刘县令特八卦的,把事情告诉了谢欢。
谢欢有些诧异。
她看得出,谢兴要有血光之灾,不曾想,竟然是田晓芳动的手。
那田晓芳,她是记得的,谢兴从前的未过门妻子。
“我知道姑娘与他们家不睦,正不知该怎么判呢,正好姑娘来了,不知姑娘的意思是?”
刘县令这话,说的特别给谢欢面子。
他是听人说过,谢欢家与谢兴家有过矛盾,谢家上回办白事,谢欢家都没出面。
这事儿要是办的不好,那就得罪谢欢了。
谢欢却道:“县令是一方父母官,自然要秉公处理,其余旁的事儿,不必放在心上,徇私枉法可不好。”
刘县令顿时明白她这意思,赔笑道:“姑娘说的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县令心里有了计较,说完这件事,两人又把话题,拐回到房子上。
刘县令亲自带着谢欢去看了下房子。
……
刘宅方位布局,都是不错的,宅院足够大,谢欢挺满意的。
待看过一遍之后,谢欢便回到木匠那里,将新家地址告诉木匠,请他们后日晌午,将东西送过去,谢欢打算后日搬家的同时,将新家具布置上,正好焕然一新,住个舒舒服服的新家。
老木匠记下时间地点,满口答应着绝不拖延,到时候就会送去。
随后谢欢去了其他铺子,购买一些其他新家要用到的东西,留下定钱,请他们后日一并送到府上。
搞定这些,谢欢拿着买来的东西,回家着手制作传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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