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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心情好的,这叫什么事?
“皇阿玛真是魔怔了!”五爷哼道。
“老五!”四爷叫了他一声:“一个贵人罢了。”
贵人还是奴才。
后宫里,只有上了嫔位,才算是个正经主子。
“哎,别说贵人了,就是常在答应,也没有这样出身的女子啊!汉人也就算了,横竖汉军旗和汉人不过是我们满人自欺欺人,可这女子是是”
三爷更气愤。
四爷倒是叫他这论调气笑了。
不过想想也是。
所谓汉军旗不就是满人自欺欺人?还不是汉人?
满汉不通婚,可这么些年,有多少汉军旗的女子嫁给了满人的?沾沾自喜的满人,其实早就不是最早那一批了。
这么一想,四爷有些心颤:“到底,汉军旗和满军旗不一样些。”
“哪里不一样?你们可别忘了,皇阿玛的母族原本也是辽东汉人!莫不是,过了几代之后,就不记得了?”三爷哼了一声。不满的喝酒。
他就不太稀罕这满人汉人之分。
满人那么少,汉人那么多,迟早都是要混一起的,有什么可分的?
横竖,坐江山的都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不就完了?
四爷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也只能喝酒了。
晚上,酒席还没散呢,外面就开始下雪了。
这可是今年第一场。
貌似还挺大的,鹅毛一般的雪花飘下来。
散了之后,各自要出宫去,这一截的路,有办法的都找来的伞,没办法的就扛着。
不过雪花不是雨水,一时倒是也不碍事。
苏培盛一早就去找来了伞,给四爷撑着,一路出了乾清宫,出了紫禁城。
外头,马车都在,各家的奴才忙着迎各家的主子上车。
三爷喝多了,一边走一边念叨,上车还吆喝呢:“我爱新觉罗氏的子孙,那那是什么都不怕!”
三爷五爷失笑,一个推,一个扶的将他仍上马车:“回去睡去吧。”
三福晋忙谢过他们,这才上了车。
四爷骑马来的,这会子自然要骑马回去。
还是福晋看着雪打了,招呼四爷:“爷上车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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