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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乱嘴角微微一抽,针对之意实在太明显……
他便当做没听到,说道:“大家说的不错,德行,名望,贡献,才能,武功,要当一派掌门,这些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但不要忘了一点,咱们华山是江湖门派,身在江湖,那打打杀杀是绝难避免的,姑且不说邪道妖人,就算同为正道,有时候生出冲突来,也非得斗过一场才能解决!”
卓不群道:“哦?如此说来,凌师兄以为身为掌门最重要的,是武功了?”
凌不乱含笑:“正是!”
徐不动道:“凌珊……好像还不到二十岁吧?”
凌不乱道:“刚满二十。”
徐不动道:“谁武功高就让谁当家,勉强算是还有三分道理,可别派弟子哪能算进去了?如果能这么算,我们还不如直接请江湖上武功最高那人来当掌门人好了。”
凌不乱笑道:“几位师弟恐怕不知道本门与那百花谷……嗯,就是那移天宫的关系!”
迟不候道:“什么关系?”
凌不乱道:“数百年前,创下本派基业的祖师爷极地真人,想必大伙都知道的!”众人点头。凌不乱继续道:“那琼天仙子,大家可有映像?”
徐不动回忆道:“似乎在某本古籍上有所提及。”
凌不乱道:“这琼天仙子,便是祖师爷极地真人之妻,而百花谷移天宫,则是琼天仙子所创。”
徐不动诧异道:“两家竟还有此渊源?”
凌不乱道:“不错,两家祖师不仅是恩爱夫妻,还师出同门,一脉相承,所以,这华山剑派与百花谷,说是两家,实则说是一家之门也不为过,就如武当山与青城山玄虚观,虽有两家门户,可也不过是本宗与分支之别,谁能说那不是一家?或者如屈师兄,你非弃徒,也非叛徒,若是在北地开宗建派,广收门徒,那你所建这派,算不算是华山别传?本派与百花谷之间,亦是同理。”
这彼此之间的关系,自然与他所言有所区别,不过,他只是稍作修改,旁人又不知底细详情,倒是也能说得过去。
屈不就道:“这事怎么从未听闻?”
凌不乱淡淡道:“此乃记录在紫气玄功秘籍末尾的事,只有历代掌门方能知晓,余师弟若是听闻过,那才奇怪……若非如今华山式微,为重扬门楣,需革旧迎新,一些不重要的规矩倒是不必再死守,我此刻也不会吐露。”
屈不就摇头道:“口说无凭。”
凌不乱皱眉道:“怎么?屈师兄是认为小弟在说谎?还是想要我将玄功秘籍拿出来给你瞧瞧?”
屈不就嘿嘿笑道:“紫气玄功的秘籍,我是不敢瞧的,掌门人的话,我也不敢质疑,只是觉得这种事,终究不能只凭一张嘴光说不练,掌门师弟认为,是不是这个理?”
凌不乱道:“既然我敢以华山掌门身份说此话,岂会无的放矢,弄虚作假?”
屈不就笑道:“华山掌门的话,自然不会假。”
徐不动道:“就算这门户之别,我们可勉强忽视住,但女子主政,终非正道,望师兄三思。”
凌不乱凛然道:“想昔日大奉一朝,何其雄武?尚有徐曌以女子之身登基称帝,开创天下数十年盛世,我华山剑派虽底蕴不浅,可还能比得过昔日的大奉朝?为何却容不下一个女子掌门?徐师弟此言有失偏颇。”
“师兄!”几人还待再劝。
凌不乱道:“我意已决,不会改变,师弟不必多言。”
众人脸色微变,凌不乱对师兄弟素来和气,就算屈不就此番登山显然是觊觎他掌门尊位,逼宫而来,与他也是师兄师弟地称呼着,没有翻脸,这会居然乾纲独断,不容反对,可见确实打定主意了,要改变他的想法恐怕难矣。
凌不乱将几个师弟的神色尽收眼底,自若一笑,不过也懂得过犹不及,凡事不可一昧强压这道理,他顿了顿,就继续道:“但我凌不乱也决非以势压人之辈,对本派弟子更一视同仁,诸位师弟若是始终觉得凌珊不足胜任,大可提名自认为合适的人选,再行比较就是,若各方面的确能胜过凌珊,我改立那弟子亦无不可,而若不能,那就请诸位师弟也别再以凌珊女子之身说事了。”
“这……”
凌不乱虽然松口了,可徐不动等人却反而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如今的华山弟子都什么德行,他们还是有些了解的,搜刮记忆,发现除了已叛出的独孤无冲,居然实在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人了,而他们自己门下,这些年隐居在外,记名弟子倒是收过一两个,可嫡传后辈却也没有培养,没那份精力,他们身子多少都有些毛病,而若说现在开始再去培养,那更就不现实了……先前只顾反对凌不乱立女子为储,却忘了,就算不这么立,华山实也后继无人了。
屈不就瞥了一眼卓不群,没急着说话,他知道自家弟子入了这位师弟的眼。
卓不群没让他失望,随后开口,自然还是坚持原本就与凌不乱提过的人,平静道:“那就挑时间,让屈师兄门下的屈无风,与凌珊比一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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