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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这是避子汤!”
一碗黑漆漆的避子汤被放到桌上,娇娘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有些苦涩,但是还是恭恭敬敬地道:“是,玉笛姐姐,我这就去给公主送过去。”
玉笛穿着绿色比甲,手腕上的镶彩宝金镯,像她性格一样张扬,也昭示着她在公主府丫鬟之中不凡的地位。
“放聪明点!别畏手畏脚的小家子气,让公主嫌弃,回头受罚别说我没提醒你!”玉笛高高在上地道。
“是。”娇娘恭谨回道,“触怒公主,也是我自己蠢笨,受罚也是应该的。”
玉笛掐尖要强,喜欢欺负人,因此也想在才来两个月的娇娘这里耀武扬威,可是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娇娘,一点儿气性都没有,磋磨她都没有什么成就感。
不过她来了公主身边伺候之后,原本玉笛、锦瑟她们这些大丫鬟推来推去的苦差事,现在都推给了娇娘,倒也是落得个轻松。
玉笛又说了一句“好好伺候,别磨磨蹭蹭”,这才趾高气扬地从茶水间走了。
娇娘恭敬行礼:“玉笛姐姐慢走。”
这时候,娇娘身后刚留头的小丫鬟六儿不高兴了,小声嘟囔道:“娇娘姐姐,她们又欺负你!凭什么啊,公主说了,喜欢你长得乖巧,也让你做大丫鬟,怎么她们回回欺负挤兑你?还是你太软了,才会被人欺负。”
娇娘笑笑:“没事,差事总要有人做,等药凉一凉我就去。”
她拿起团扇,小心翼翼地扇着风让药碗降温。
等待的过程中,她渐渐有些出神。
她叫乐娇娘,从小生活在教坊司,是一名永不可赎身的罪奴。
她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在哪里,对于自己的身世,只是大概听过几句,但是那对她来说太过遥远和陌生,所以她也不多想。
娇娘这个名字是教坊司的妈妈起的,说让她乖乖做个小娇娇,日后才能取悦男人,少受些罪。
娇娘很听话,别人对妈妈都阳奉阴违,她却把妈妈的话当成金科玉律。
妈妈说,用身体取悦男人,终究落了下乘,要学琴棋书画,要学规矩礼仪,她都刻苦学习,妈妈很满意。
唯独有一点,妈妈说她脑子不够灵光,所以不会用心机,终是吃亏。
娇娘听到妈妈这么说的时候,娇憨一笑:“妈妈,吃亏便吃亏吧。不是都说,‘吃亏是福’吗?这是我的福气。”
妈妈被她逗笑,“我看你是傻人有傻福。”
明明什么她都学得刻苦,但是这心机手腕,确实是学不来。
妈妈感慨,“或许这就是命。我有意给你指条容易的路走,却帮不上你什么,都看你的造化了。”
后来她渐渐长大,在妈妈的刻意力捧之下,她还没正式登台,已经成为无数男人梦中都渴望得到的女人了。
妈妈说,“这叫待价而沽。娇娘,这是你的命,要顺势而为。身在教坊司,要么一头撞死,一了百了;要么就得认命,否则最后难的还是自己。”
娇娘明白她的意思,乖顺点头道:“我会好好伺候大人们的。”
教坊司的罪奴们原本卖艺不卖身,因为身体也属于朝廷的;但是现在谁又管那些?她们这些女子,终究是要给权贵暖床的。
如何侍奉取悦男人,娇娘也学过。
她很害羞,但是她也很努力,只是她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所听所学,都是妈妈耳提面命而已。
后来过了很久之后,妈妈才告诉她,当年妈妈是想给她物色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最后第一次就把他迷住,带她脱离苦海。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娇娘正式登台献艺那日,万人空巷,京城的无数男人为她竞折腰。
娇娘一曲舞完,面纱落地的时候,美眸流转,无辜又纯情地看着台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争抢声。
待价而沽,早已是公开的规则。
“五百两!”
“六百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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