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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山继续道:“对糜家来说,糜家是商人出身,所以糜家要说未来,甚至是想自立一方,雄踞一地,根本是不可能的,不具备这个基础。”
“糜家要考虑未来,就只能投效一方,然后发展自身。”
“那么,站在哪一方呢?”
周子山说道:“这是权衡王奇和陈言厉害关系的时候。要说年纪,王奇如今二十左右,处事老辣,极为厉害,宛如冉冉升起的太阳。”
“陈言一把年纪,人已经老了,少了魄力,更多了阴柔手段,只知道蝇营狗苟。”
“这样的人,注定是难成大器。”
周子山说道:“要说背景,王奇背靠幽州王家,又有林元崇、崔东山作为老师,还有军方的李晟是老师,父亲更是镇北侯王宗熙。甚至,和太子东宫有关系。陈言呢?虽说陈言也是大族出身,是徐州大族。相比于王奇,陈言差远了。”
糜晃颔首道:“先生所言有理。”
仔细一分析,高下立判。
周子山更是侃侃而谈,又说道:“再说双方各自的能力,陈言治理下的徐州,乱糟糟一片,各地已经不受控制。甚至出现了诸多的贼匪,陈言也无法剿灭。”
“反观王奇,初初抵达南阳,就以雷霆手段,快速扫荡南阳县的贼匪。然后成为琅琊国的国相,又灭了琅琊国境内作乱的人。”
“整个琅琊国,一片安定。”
“再说如今,陈言发兵和王奇开战。陈言嫉妒王奇的实力发展,想压制王奇,想控制王奇,没想到一战落败,莫豹身死,孔斯被俘虏。”
周子山分析道:“也就是如今,陈言放弃东海郡、彭城国两地,才把孔斯换回去。即便是如此,陈言的一批军队,暂时都还是俘虏,还在王奇的手中。”
糜晃感慨道:“要说打仗,王奇是真厉害,在琅琊国东征西讨,从未一败。”
周子山道:“东家,双方的实力,看似陈言是州牧,实际上陈言处在劣势。当然仔细的分析,实际上还有其余诸多因素,都是王奇占先。”
“譬如王奇的人才,虽说都年轻,可王奇带出来的人,很不简单。一个个单论能力,都足以主政一方。”
“甚至再说南阳县境内,有南阳书院在。曹启圣是谁,天下闻名的大儒。这样的人,人人敬仰,无数的士人趋之若鹜,纷纷往南阳去。”
周子山道:“如今的南阳,早就是一方圣地,无数人心向往之。这样的一个对比下,陈言是日薄西山,王奇则是朝阳初升,双方没有可比性。”
糜晃仔细的想了想,颔首道:“先生的分析,的确是正确,点出了双方的实力差距。”
顿了顿,糜晃道:“我还有一个忧虑。”
周子山道:“什么忧虑?”
糜晃说道:“从南阳开始,再到琅琊国的其余各县,可以看出王奇对世家,实际上是以打压为主的。我们虽说是经商的,也是商人世家。这样的一个情况,我担心家族遭到压制。”
周子山摇头道:“这一点,东家多虑了。东家可知道诸葛家,这是大世家,虽说落魄,可是祖上光辉仍在,还有名声在。被打压的世家,是不为王奇效力的。归顺王奇的世家,自然会得到发展。所以这一点,不需要担心。”
糜晃仔细一琢磨,道:“的确是这样。”
周子山继续道:“事实上,除了诸葛家为王奇效力,还有开阳县的县令李猛,依旧诸县的县令陆康,这些人都出自大家族。”
“虽说,不是特别大的世家,但也是望族。”
“可见王奇用人的态度。”
周子山道:“王奇要发展,不可能脱离世家大族。最大的区别在于,王奇需要的世家,是效力于他的世家,这是关键点。”
糜晃笑道:“先生一席话,点醒了我。否则,我险些误入歧途。”
周子山说道:“家主,糜家要站在王奇一方。甚至我认为,单纯效力于王奇,这是远远不足的。”
糜晃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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