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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立刻板起脸,盖棺定论道:“肯定是淑媛自己有问题。所以才不敢和你去做检查。学兵,我告诉你,我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随时都会入土,如果明年你还不让我抱上孙子,我就让你把淑媛休了,重新再讨一个媳妇,为我王家传宗接代。”
王学兵是个有孝心的儿子,听老太婆这么一说,心里面乱的很。
“妈,淑媛又没有过错,我休了她,你让我怎么有脸见人?”
王学兵陷入两难,他是读书人,知道糟糠之妻不下堂。
老太婆可不管儿子和媳妇感情多深,反正她就要报孙子,这个大恶人儿子不做她可以做。
“哼,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她休了,他们花溪村陈家无权无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敢把我家拆了。”老太婆恶狠狠说着。家里的大权都是她握着,要想给陈淑媛找不痛快容易的很,天天都可以把她气走。
“妈,我们也不能欺人太甚了是吧。”一面是自己的母亲,一面是结婚十多年的妻子,王学兵卡在中间很难两全。
老太太不说话,她已经有把陈淑媛休了的打算。王学兵他姐在旁边多嘴问道:“学兵,今天来的那两人,都没见过,是嫂子她那家亲戚。”
“淑媛她哥的儿子,高考毕业回乡下玩两天。”王学兵心里面烦,说话也不好听。
老太婆这时候插嘴道:“哼,这小子先前大言不惭说要考东南大学,连我家兵兵都考不上,他也没那个水平。等淑媛回来后,你告诉她,下次没经过我同意,别老把她娘家的亲戚叫到家里来。”
王学兵就有些火了:“妈,你别老是一副瞧不起别人的态度。淑媛他侄儿陈楚良也就只来过我们家一次,下次来不来还指不定呢。”
“陈楚良?”王学丽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学兵:“淑媛嫂子她哥是汶水县的?”
“是啊。”王学兵看着姐姐说道:“她哥是汶水县副县长。人家花溪村老陈家,也不全是农民。只是这些年为了工作,很少回家而已。”
老太婆憋着嘴:“副县又怎么样。你姐夫也是副县,你死去的老爹也是副县,你现在才三十多,到了四十多也可以提拔成副县,副县又不是好大的官儿。”
老太婆嘴巴比较厉害,一通说下去,把王学兵直接说无语。
王学丽心里面可就五味翻腾了。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兵兵报考东南大学,她或许就不会留意那个叫陈楚良的高考状元。
“妈,我先前不是给你说过,今年我们省的高考状元报考东南大学吗?”
“是啊,怎么了?”
“那个状元就是淑媛嫂子他侄儿,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那小伙子。”
“你说什么?是淑媛他侄儿?”老太婆感觉自己被人抽了一耳光脸面火辣辣的。她先前还鄙夷人家来着,这不立刻被狠狠的打了回来。
王学丽肯定道:“淑媛他侄儿叫陈楚良,而且又是汶水县的。刚好他父亲又是汶水县副县长,那就没错了。而且,人家的副县也当不了几天了,马上就要板正了。如果我们把淑媛嫂子休了,也是件棘手的事儿。。。。。。”
老太婆哑巴了!觉得无形中,好像有一只手,在她老脸上抽的啪啪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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