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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歌默默听着这一切,或许在大齐人上层,荆州像一块肥肉,被当做战利品争夺,免不了一番血腥风雨。
可这是他的家。
但也只是从前了。
如今封给谁于他而言已无关紧要。
太子说得对,荆州离权力中心太远,即便改换天地,土地依旧,百姓依旧。
而他往后不过是个九品芝麻官,再难触及权力核心。
他深知,就算身处权力旋涡,凭一己之力,又能改变多少呢?
临行前,童子歌最后一次前往太子暂时的居所。
踏入屋内,他站定,神色庄重,向太子严孤山深施一礼,诚挚说道:
“殿下,荆州百姓与官员承蒙您的仁厚相待,您对我还有救命之恩,又为我的前路做了周全安排,童某无以为报,日后殿下调遣,在下一定肝脑涂地。”
严孤山抬眸,见童子歌气色相较之前好了许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笑意,说出那套熟悉的话语:
“你真的和他很像,救了你,我总觉得像是救了他。
等我回去说给他听,他定会夸赞我做得好。”
童子歌闻言,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两封信,双手递向太子,“这两封信,一封是给我父母,一封是给端木家的。
我如今不知他们身在何处,恳请殿下帮忙将它们寄往南方。”
严孤山毫不犹豫,爽快地接过信件。
如今荆州民间还未安顿,太子想着寻常信件怕在路上丢失。
便取来自己的信封,将它们套好,又在封口处稳稳地盖上自己的印章,还特意注明是自己的信件。
写完这些,严孤山看着墨迹未干的字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童子歌,脸上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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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在大齐时还拜读过童公子的诗作呢。”
童子歌一愣,那些在诗文中寄托情思、挥洒才情的往昔岁月,瞬间涌上心头,可如今回想起来,竟好似隔了一世那般遥远、模糊。
严孤山一边收拾桌上的笔墨,一边笑着抬手拍了拍童子歌的肩膀:
“如今大齐已将从前科举的种种乱象整治得干干净净。
童公子,日后改换新朝,不妨来大齐参加科举。
我的爱人特别喜爱你的诗文,不止一次向我夸赞你才情出众、灵气逼人。
他也是才华横溢之人,十七岁便高中状元。
你们若是有缘相见,定会相谈甚欢,成为知己好友。”
童子歌眨了眨眼睛,稍作犹豫后,缓缓开口问道:“敢问殿下的……爱人贵姓?”
严孤山眼中满是温柔,笑容愈发灿烂:
“姓郑,你要是想与他书信交流,就写信寄到京城郑府。”
童子歌看着严孤山谈及爱人时满面春风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
这一刻,他才真切地意识到,大齐太子不过比自己年长两岁,刚到及冠之年。
回想起太子此前行事的缜密细致,他暗自惊叹,如此年轻,却已拥有这般卓越的才干与沉稳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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