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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您喝点茶罢,这日头干。”桃红袄裙的少女将琵琶搁在案旁的琴架之上,拎起茶壶沏了一盏茶,递到坐于案席之后的中年男子身前。她音色轻柔灵脆,仿若羽毛抚过心弦。
阁楼三层,窗牖紧闭,缝隙间,几束光芒交错着探入屋中。其中有一束恰好照在中年男子面上,他一身锦缎,玉带束腰,五官俊朗,蓄着短髭,很是相貌堂堂。只是此刻一双浓眉紧蹙,眉宇间极为阴郁,显得一筹莫展。他接过少女递给他的茶盏,只抿了一口,便端在左手中摩挲,不言不语,实是心不在焉。
少女显得很安静,视线落在叔父拇指戴着的金玉扳指之上,那扳指反射着阳光,少女盯着那一幕,沉默不言,缓缓跽坐于叔父身侧。少女的面容隐在昏暗之中,看不分明。只能隐约辨出她头上简单梳着的双丫髻,以及柔软娇俏的身姿轮廓。
安静了片刻,楼梯口,渐渐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少女缓缓侧过首,她没有起身,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遮挡在壶门前绣着白猫的屏风。中年男子同样被那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将手中茶盏搁在了桌案上。
接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缓步绕过屏风,拨开珠帘,低头走了进来。这人一袭青锦底压飞鸿浮云暗纹的圆领缺胯袍,头戴嵌玉无脚黑幞头,脚踏一双鹿皮快靴,扶着腰间一柄裹着黑色布条的大横刀。虽因为光线关系,五官忽明忽暗看不透彻,但现身那一瞬却给人带来一种非凡的气息。
少女的双眼一亮。
就在来人的身后,跟着大批的人,对她态度都非常恭敬。
她一走进来,便在距离中年男子与少女五步开外的位置站定,指了指紧闭着的窗牖,示意身后人打开。立刻便有人会意,赶去支起窗牖。
洛阳春日晴朗午后的日光从西头洒入三层阁楼中,刺得杨氏叔姪有些睁不开眼。等他们适应了光线,这才看清,一位星目剑眉、绝世俊郎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叔姪二人不由一时霎了眼,半晌未作反应。
“杨三郎,杨小娘子,在下沈绥,未打招呼便闯入,唐突了。”沈绥率先一揖。
少女尚且未能作出反应,倒是杨玄珪很快明白过来,忙惊喜地起身,还礼道:
“可是‘雪刀明断’沈伯昭沈司直当面?”
“惭愧,杨三郎过誉。”沈绥道。
“这可真是……真是枯木逢春,沈司直救我,乃我与环儿再生之父母。”杨玄珪激动到语无伦次,连忙再拜。
沈绥扶住他,大笑出声,笑声爽朗,道:
“哈哈哈,杨三郎这话说得,我若是你和杨小娘子的再生父母,这辈分可怎么算?”
杨玄珪憋红了脸,一时语塞。
沈绥见他窘迫,也就收敛了笑声,道:
“你莫急,我特意从江陵赶回东都,就是为了处理你们的事。我已有对策,咱们坐下再谈。”
“好好好……”杨玄珪一叠声地道。
沈绥看了一眼身后的属下们,也不见她出声,属下们很自觉地分了批。只留了柳郦、呼延卓马与忽陀在侧,其余人皆退出屏风外。
沈绥被让到上座,杨氏叔姪并肩落座于下首位。沈绥的这个位置,恰好能将那位传说中美丽到不可思议,十岁便惹来桃花孽债的杨小娘子玉环尽收眼底。
她确实美,美得惊艳,美得就连沈绥一瞬都看愣了神。她坐得那个位置,光芒恰到好处地烘托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不施任何脂粉的面容,却轻易超越无数精心修饰的美人的面孔。沈绥吃惊于,一个十岁的女孩,竟有这般秾丽娇媚的五官,就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过不了几年,就会怒放盛开。所谓的倾国之色,怕便当如此罢。
最可怕的是,这十岁女孩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气质,娇柔到能吸引任何人去怜爱她、疼惜她。那种娇柔绝不是做作出来的,而是一种天生的,揉进骨子里的媚。沈绥作为一个已有心爱之人的女子,也忍不住会被她吸引,更遑论天下诸多好色男子了。且,她坐在这个位置上,还能嗅到女孩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奇异体香,香得她精神恍惚,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口干舌燥,竟是念起张若菡来。
她心中忽的冒出四个字:国色天香。
定了定心神,她暗道这女孩确实是祸水,她从未刻意去勾引过任何人,但就是有人会为她倾倒。哪怕她现在只有十岁,就已经有人想要强行占有她了。
沈绥的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落在了距离她坐席不远处的琴架上。那琴架上架着一把名贵的琵琶,沈绥身躯微微倾斜,嗅到那琵琶上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她眼神微凝,随即不动声色地垂了眸子。
“杨三郎可曾想过,要给杨小娘子买个帷帽戴上。”沈绥眸光低垂片刻,忽而抬起头来看向杨玄珪道。
杨玄珪闻言回首,飞快地乜了一眼自家侄女,见她低垂着螓首,乖巧的模样,不由深深叹了口气道:
“沈司直说的是,可……眼下都已经迟了。还是渡过目下之难关再说吧。”
沈绥低头一笑,打眼再去瞧杨玉环,她桃红裳裙的裙腰歪了,袄衣的交领也有些松散,双丫髻边垂落着几许发丝,精巧的鼻尖上渗着薄汗。
沈绥再度移开目光,沉吟了片刻,道:“解此困境,又有何困难。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之际,我看啊,怕是上苍都看不过去他贺兰家如此仗势欺人。”
杨玄珪双目一亮,忙道:
“请司直示下。”
沈绥起了身,负手沿着屋中绕圈,状似随意地说道:“原本,若圣人未迁来东都就食,此事还有几分困难。可眼下圣人迁来了东都,我就有一个相对完满的办法处理此事了。此事是由贺兰哲挑起,还需从他身上下手才可断其祸根。这贺兰哲的小叔父贺兰易雄是含嘉仓的出纳使,此等肥差,他平日里可没少给贺兰家捞油水。眼下正是旱期短粮之时,大批长安权贵移居东都就食,含嘉仓开仓放粮,容不得半点纰漏。”沈绥这话没说完,但话尽于此,却让杨玄珪豁然开朗。
杨玄珪忙向她拱手道:“劳烦司直替我周旋,我杨家无以为报。”
沈绥抬手摇了摇,道:
“杨三郎不必急着这般感激我,你也并非真的无以为报。我是个生意人,什么事,我都习惯做个买卖。我帮你,不是做善事,我对你有所求,你可明白?”说这话时,她立足于阁楼东南角的小隔间门外,回身笑道。
杨玄珪下意识蹙起眉,但又很快松了口气,道:
“应该的,司直所求为何,但说无妨。若我杨玄珪能做到,定不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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