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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绥陷入尴尬无言的状态,明知这是张若菡在故意钓她,却偏偏不争气,脸红心跳难以抑制。天知道表哥表妹,再加个情人,这等桥段究竟有多么的暧昧。沈绥不是别人,她正是赤糸啊!听着自己的心上人突然把自己和她塞入表哥表妹的角色扮演之中,顿时,一种禁忌香艳的气息铺面而来。张若菡那清寒的语调,说着“情人”这个词,那种钩人的感觉,比妖艳的烟花女子说出口来,不知多了多少倍的诱惑力。
沈绥再度后退半步,清了清嗓子,道:
“咳,请张三娘子自重,绥无意知晓此事,三娘子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谈及此等闺私,实在不妥。”
张若菡唇角的笑意泛寒,眼里的光芒却愈发明亮。只听她道:
“沈司直可是觉得若菡不守妇道女德,乃是**乱性之人?”
沈绥惶恐,拱手施礼,道:
“请三娘子千万莫要误会,绥并无此意。”
“那么,为何沈司直在听闻赤糸表哥是我情人时,会这般面红耳赤?莫不是因气怒而赤面?”张若菡挑眉看她,眸光渐冷。
沈绥稳了稳,答道:“绥面皮薄,尚未婚娶,听闻此等闺私之事,确有些尴尬,因而面红。绥只是认为,此事确实是三娘子的**,不当告知于外人。”
“外人……”张若菡重复念了一遍这个词,意味深长,“沈司直,当真是外人?”
沈绥抬头,面上泛起恳切的神色,道:
“张三娘子或许对某有些误判,某与三娘子早年间确实并不相识。”
“若菡不是问沈司直是否与我相识,我是在问,您是否与赤糸相识。”张若菡又一次追问道。
“某当真不识得此人。”沈绥再度强调。
张若菡终于沉默,不再发话。沈绥有些气息不稳,胸腔鼓动。垂着眸子,依旧不敢看她。此时此刻她面上烧得火热,只想要落荒而逃。这一番对话,堪比公堂之上审讯犯人,只不过角色调换,她成了被审讯的那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好几个回合,莲婢给她下了好几个陷阱,幸亏她机灵,全都躲开了。即便如此,也出了一身的冷汗,酒已经彻底醒了。
“沈司直……你可知,我那可怜的表哥,早在十数年前,就已失踪了。你说,她现在还活着吗?”半晌,张若菡的声音幽幽响起。
沈绥张了张口,最后心一横,道:“请张三娘子节哀,以绥这许多年的办案经验,十数年前就失踪之人,多半是已经遭遇了不测。”她想以此话刺激一下张若菡,让她尽早断了念想,放弃寻找赤糸。
“是吗?”张若菡的回答却让沈绥摸不着头脑,无论是她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态,都透着一股游离,仿佛根本不在意所谓“表哥”究竟是死是活。只听她话锋一转,忽而道:
“这么多年了,若菡也心想,她大概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然后她看着沈绥,面上泛起笑容,道,“若菡瞧着沈司直亲厚,沈司直若不介意,若菡想与沈司直结为义兄妹,不知沈司直意下如何?”
沈绥暗道糟糕,此番她是该拒绝还是应下?拒绝也未免太过不通人情,可答应下来,可不就真成了“兄妹”了,这简直后患无穷啊!
正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张若菡又紧逼一步:
“这不过是若菡一厢情愿,聊慰一番相思之苦。若沈司直不愿,若菡不逼迫。怕是,沈司直已然厌恶若菡了罢。”
沈绥一咬牙,拱手道:
“三娘子万万不要这般想,承蒙三娘子看重,若我沈绥有能帮忙之处,请尽管开口。”她这回答避重就轻,只说相帮之友人之谊,却未提结义之事。
“这么说,沈司直是答应了?”然而张若菡不吃她这这套。
沈绥真是要崩溃,这下,她已经无招可出。她若要铁了心拒绝张若菡,并非做不到,说些狠话,或者摆脸色掉头就走便可。但是她绝不会那么去做。对于沈绥来说,让她用这种方式去伤害张若菡,是天理难容的事,首先就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此番回长安,本就打算与莲婢相认,好好对她,只不过时间点不对,才让她这般苦苦隐瞒身份。若是她为了隐瞒身份而伤害莲婢,岂不是本末倒置了?这让她以后还如何向莲婢表明身份?就算莲婢到时候相信她就是赤糸,故意伤了爱人心已成事实,她还要不要过日子了?她得给自己留退路啊。
谎话一旦说绝了,就无法挽回了,这是她坚信的真理。现在她是可以否认自己不认识赤糸,也不认识张若菡,但这谎话并未说绝,尚有回旋的余地。当初她在慈恩寺中,就曾与张若菡有过一番周旋,她说了谎话,也给了暗示,本意就是想要让张若菡心存疑心,不要真的将她与赤糸划清界限,这也方便她以后行事,不至于将自己陷入困境。
哪里知道,张若菡竟然这般咄咄逼人。沈绥真是哭笑不得,该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沈绥打算先举白旗,暂时退一步,万万不要把自己和张若菡之间的关系搞僵了。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一横,拱手弯腰,一揖说道:
“是的,承蒙三娘子看得起,绥自当欣然接受。”
沈绥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张若菡轻咬下唇,正在努力压制笑容。待沈绥抬起头来,她面上又恢复了淡薄从容,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既然如此,择日不若撞日。”张若菡仰头看了看天空,一轮下弦月正高挂天际,四周繁星闪烁,点缀着夜幕,“我二人便以星月为证,就地三拜,如何?”
“就依三娘子。”
张若菡率先面对星月跪地,沈绥见状也连忙与她并肩跪下。只听张若菡率先盟誓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星月为证。我张若菡,今日愿与沈绥沈伯昭契定兰交。自此以后,同甘共苦,不离不弃。生不同腹,死愿同穴。”
她声音清澈高亢,情感真挚流露,说到“生不同腹,死愿同穴”时,眸中竟然闪现出泪光,已然是动了真情。然而沈绥知道,让她动真情的是赤糸,而不是沈绥。此时此刻,她大约是将身边的沈绥当成了赤糸,这样的盟誓,已然超越了正常义兄妹的范畴。生同寝死同穴,自古以来,都只有夫妻,而非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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