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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去了。
“兄弟,你还多久好?”
“我也不知道。”我这刚在兴头上,哪儿能那么快就结束:“你着急了?”
“他妈逼的,老子着急个鬼,我是担心放风时间。”她也往操场那边看了,也安慰我:“别操心,我让人给把风了,有条子过来会通知一声的。你忙你的。”
又过了十分钟,差不多是这样。
“操,真他妈舒服,有男人就是爽……哎去……”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用火柴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放在我嘴里:“姐赏你根烟抽抽。”
突然!身后有动静——脚步声,是一路小跑的那种。
我紧张的一回头,烟都掉下来:“谁?!”
是另一个女囚犯,她冲这边压低声音:“居姐!有条子,你快点儿!”
这位居姐吐出舌头,捡起地上的香烟,吸了一口又扔掉:“妈的,这点时间都不给人。”
我得到风声,第一时间站起来,穿裤子。
“嘿!”女人冲我一声吆喝:“过两天咱们继续,回头我多带个马子过来让你一起爽。”
这时间短的,我也被刚才的‘小报告’给吓软了,推开箱子,要爬回去。
女人在我身后踢了我一脚。
我回头时,她给我两支烟,塞进我的上衣口袋,还拍了两下:“犒劳你的,别忘记和姐的约定。”
“居姐,你快点儿。”不远处的女人已经慌了神。
“催催催,催你麻痹的催,不就这点功夫么。”
我进来杂物间,放好箱子,打开门,左右看看——没人,我再次整理衣衫,往那边的操场门口走去。
不巧,还没到门口,铃声就响了,放风的时间到了。
回到自己牢房内,第一个进来的是瘦子,他进门就跳越式地打我:“魏子,回来的挺早啊你,爽了没?”
5号床的人也进来了,跟着是2号床的……还有1号床的老头……陆陆续续,一个不少,全都到齐了。
咔哒,门被狱警带上了,外边上锁。
瘦子把我从床铺拉到正中间,还鼓掌:“现在由魏爷来演讲一下他是怎么征服一个少女的。”
“那都快老梆子了,还少女,你智障啊。”一人讥讽着。
“去去去,别打岔,我这正说到重要的地方呢。”瘦子去拿了个肥皂盒子,充当话筒放在我手里:“抓好了。说说,那妞什么感觉?”
“没感觉。”
“没感觉?我去……你们大家听听,魏兄弟说没感觉,谁信呐。”他递给我根烟:“都是男人,你怕个球,说说——说说说说。”
“太大了,真没感觉。”
“啊?”瘦子挠头:“大还没感觉?你喜欢小的啊?”
2号床铺的兄弟乐了,将毛巾扔向他:“你听的懂人话不?小魏兄弟说的是下面太大了,你智商该洗洗了。”
瘦子坐回到床上,抽烟,一脚踏在床铺边缘:“老谭,我告诉你,别诋毁我的智商。要不是进了这鸟地方,我他妈早就进哈弗去了,还能和你们一样在这里受气啊。”
“喲—喲—喲,你还哈弗,你小子出去给人倒垃圾都没人要,看看你那样,瘦的跟剃了肉的排骨似的。”
整晚,我们都在聊女人,一直聊到八点多。
正当我们聊到瘦子过去干的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时,铁门开了,有狱警让我出去:“魏寻欢,有人找。”
这大晚上的,谁找我?会是魏寻欢吗?条例规定只有亲属可以,那就是他了。我也纳闷,时间不对,这里明文规定,过了晚饭就不允许有探监的了。
“魏寻欢,有人找,出来一下。”狱警高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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