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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林晚玉是被热醒的,浑身上下汗涔涔的,如同被扔进了火炉里烤了一夜一般。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帐子如同波浪般来回翻滚,晃得她更加的眼花缭乱。
恍惚中,一双骨节匀称的手从眼前划过,徐徐的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林晚玉泪眼朦胧的望向面前的人,她看不清人脸,也闻不到味道,只是凭轮廓辨认出了他是陆怀瑾。
“殿下,我难受……”
一开口,嗓子沙哑,带了丝哭腔,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陆怀瑾面色微沉,软声哄道:“我已经让春城去叫太医了,再忍一会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茶壶,小心翼翼的凑到她的唇边:“先喝些水,润润嗓子。”
林晚玉头一次见人用茶壶喂人喝茶,红着眼眶看着他,不肯张口。
陆怀瑾瞧着她满脸倔强的模样,沉声解释道:“你如今不能见风,先这样喝一点儿。”
林晚玉顿了顿,才勉强喝了点。
陆怀瑾望着她潮红的小脸,满眼担忧,起身准备去拿湿帕子帮她擦擦汗,想着让她稍微舒服些。
正好灵儿端着一盆水进来,陆怀瑾拿起架子上的干帕子浸入水中,旋即拧干,将帕子覆在了林晚玉的额头上,随后又拿了一条帕子,细致入微的帮林晚玉擦汗。
一如先前她照顾他那般。
灵儿头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当即吓得一颗心怦怦直跳。
“殿下,奴婢来伺候姑娘吧!”
她见过多少自诩爱妻的男人,却也从未见过妻子生病时,他们在身旁伺候。
陆怀瑾的眸光始终落在林晚玉的身上,听见灵儿说话后,沉声吩咐道:“你出去看看,郑太医怎么还没来?”
灵儿应下,赶忙放下水盆,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会儿,春城带着郑则叙匆匆赶到,走到正殿门口时,郑则叙才挣脱春城的手,颇有些生气的理了理自已的衣袍。
“我看我以后还是住在王府算了。”
春城回禀后,得了进去的命令,回头,就见郑则叙一脸不满的站在廊下,似是旁人欠了他多少银钱似的。
不过眼下给林姑娘看病要紧。
“郑太医,请。”
郑则叙冷哼一声,拎着药箱,迈步走了进去。
诊脉时,芙蓉帐落下,林晚玉只露出了一只手,放在脉枕上。
郑则叙诊脉过后,侧眸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陆怀瑾,紧皱的眉头自打进来时,就没舒展过。
“殿下风寒可好些了?”
陆怀瑾抬眼看他,眸光冰凉,什么话也没说,但郑则叙还是明白了。
他干咳了一声,看了眼一旁的灵儿和春城:“你们先出去,我有话需要单独和世子说。”
灵儿和春城闻言,俱下意识的看向陆怀瑾,见到陆怀瑾颔首后,才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殿门被关上之后,郑则叙直言不讳:“殿下,先前你病着,这房中之事,合该收敛些才是,林姑娘身子弱,不似殿下,被过了病气,恐怕没个三五日是不好下床的。”
他先前从未在陆怀瑾身边见过女人,本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不成想这有了女人之后,竟……竟这般……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我知道殿下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有些事……”
郑则叙的话还没说完,面前搭在脉枕上的手突然收了回去,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颇为尴尬的干咳了一声,迅速起身:“臣下去写方子,臣先告退。”
方才他诊脉时,林晚玉的手是陆怀瑾握着放在脉枕上的,他以为她昏睡着才说的直白了些!
殿门关上之后,陆怀瑾伸手挠了挠眉心,掩饰掉眼底的情绪,撩开帐子,垂眸看着正瞪着自已的人儿,一时之间,又想笑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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