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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周景深终于将沈律初送回了文远侯府。
五皇子府的宴会,在五皇子被皇上叫走之后,便一窝蜂散了。
按理,他们早就该各回各府的,但沈律初不知抽什么疯,先是在那大殿上呆站了半日,然后又跟失了魂一样,徒步走了一宿,拉都拉不动。
周景深怕出事,只好跟着沈律初走了一宿。
他就说了,不要管了,不要管了。
他真是跟着活受罪!
周景深抬眼看见文远侯府的门匾,也顾不得酸痛的腿,准备撤退。
“律初,你没事吧?”
周景深在大门口止住脚步,他已把人安全送回,其他的他承受不起。
沈律初双目失神,连日的失眠又加这一宿的奔波,整个人枯槁的看起来像是一块破布,失色的,遍布褶皱的,毫无生气的破布。
沈律初不说话,低着头迈上门前的阶梯。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过去的就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是不是?”
周景深不敢多问,安慰了几句,便抽身要走。
他刚转头,沈律初不知怎地,脚下一软,竟直接从阶梯上滚了下来。
“世子爷?”
“世子爷?”
沈家的门房见状,纷纷叫喊着涌上来,昨夜找不到人,在府中干等了一宿的文和郡主也跑了出来。
周景深想走也走不得。
文和郡主见着沈律初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怒不可遏:“周景深,你带着律初一晚上去哪鬼混了?我说过多少遍了,律初跟你们这些二世祖不一样,你们别毁了他!”
周景深叫苦不迭:“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姜时愿要……”
“又是姜时愿!”
不等周景深话说完,文和郡主拧着眉,厉声道:“是不是她又纠缠律初?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下作的人,没皮没脸天天跟在别人身后。”
文和郡主喋喋不休,也许是常年以来饱受文和郡主的嫌弃让周景深早有不满,也可能是方才那一顿不分青皂白的训斥惹恼了周景深,周景深终于忍不住逆反了一次。
“郡主说什么呢,姜时愿可没缠着你儿子,人家都要嫁给裴太傅当太傅夫人了,哪有空缠着你儿子?是你宝贝儿子要死要活缠着人家。”
周景深满腹怨气道。
“什么?”
文和郡主愣住了,这些时日,她一心想着要讨好澜贵妃,想着和苏家结亲,根本没注意这一动向。
“姜时愿要嫁裴太傅?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对律初死缠烂打吗?”
文和郡主一脸的不可置信。
周景深不知为何,看着文和郡主这表情,突然感觉有些暗爽,哪怕是建立在好朋友的痛苦之上。
不管了,他先爽了再说!
他因为沈律初,遭的罪还少吗?
“郡主以后这种话不要再乱讲,小心祸从口出,裴太傅已经发话,三年前,圣上便已经为他二人指婚,人家是有婚约的,跟你儿子没有丁点关系。”
周景深警告道,口吻与当初文和郡主把他拉到墙角警告他不要带坏沈律初一般无二。
文和郡主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了一声:“呵,什么?裴太傅竟然也会当众扯谎?三年前,圣上明明是想把姜时愿指给律初。”
“你说什么?”
一旁一直昏昏沉沉的沈律初,却像突然注入了一记强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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