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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正楠将桌子一拍,“难不成一家子人陪你哭哭啼啼骂骂咧咧才算是?我几时说过不找莫莫了?”
几个月来,闫家动用了国内外大规模的人力物力,仍是无迹可寻。
因为闫安宁那样一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及着闫安宁的想法,闫正楠来看重孙的时候也大大的减少。
第一次来医院看闫睿轩的时候就给了张卡,江时婉当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摸到枕头下的银行卡,她没要,给了闫文林。
闫文林让她收下了,说是给孩子的。
江时婉收下是收下了,但是仍旧放在闫文林那边的床头柜里。
但是江时婉不知道闫正楠给的远远不止这么多,因为是第一个重孙,闫正楠对闫睿轩的喜爱和重视可想而知,先就给了闫睿轩百分之三的股份,说是给的闫睿轩,但这百分之三的股份当然暂时由闫文林行使股权。
江时婉知道这事儿,还是因为闫安宁在闫宝宝快满月的时候,终于亲自登门来看孩子了。
江时婉从医院回到家里之后,盛韵樱经常过来帮她一起照看,但那天早上,盛韵樱跟阿姨一起去了小区外的超市采购。
闫安宁亲自登门的时候,家里就只有江时婉和刚起床的闫宝宝。
江时婉给孩子穿好了衣服就听见下面有人敲门,抱着闫宝宝就下去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的是闫安宁,面露诧异。
闫安宁这阵子真的是消瘦了许多,夏日炎炎,她穿了一身套裙,到是比原本更加的消瘦了。
江时婉打了声招呼,将人请了进来。
闫安宁脸色很憔悴,换鞋的时候,看了一眼江时婉怀里滴溜溜转眼珠子的闫宝宝,没什么表情的说道:“长的真水灵。”
闫宝宝黄疸去了以后,肤色渐渐的白暂,嫩气的像是拨了壳的鸡蛋,一双眼睛很爱四处张望。
此时小小的一团被江时婉抱在了怀里,吧唧着小嘴,一动不动的瞧着这个陌生的姑奶奶,充满了好奇。
江时婉正准备附和,谁知道闫安宁突然又补充了一句:“难怪那么讨老爷子欢心。”
江时婉这才从闫安宁的身上嗅到了四个字:“来者不善。”
闫安宁饶过江时婉径直走到客厅里坐下,将自己带来的包装精致的婴儿衣服放在了茶几上。她环视了一圈之后,问:“大嫂不在?”
江时婉说:“妈跟阿姨去超市了。”
闫安宁当时冷笑了一声儿:“保姆去超市还要跟着一起,难怪一辈子都软弱。”
“妈她性格很随和。”江时婉听了那话有些不高兴,本来不算热络的语气也就更显得冷淡了,“我现在不方便给小姑倒水喝的,小姑你自便。”
闫安宁从江时婉嫁进闫家的那天开始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更别说后来出了闫莫莫那事儿。
她一直都坚信,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儿,江时婉跟程初为是表兄妹,怎么江时婉嫁进了闫家,她女儿就跟江时婉的表弟好上了。
一个为了拿回自己在苏家所谓的股权,奔着闫家的钱权而来,另一个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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