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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文林走了几步之后,会议室里逐渐空荡。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闫安宁才挽着自己的披肩站了起来,秘书拿着文件跟在后面,闫文敬也起身一脸事不关己的往外走,
闫家二叔当即就当文件一把摔在了桌上,“站住!”
闫安宁施施然的转身,“二哥,你这火气怎么冲着人就乱发?”
闫安宁这段时间不安宁,整个人瘦的颧骨微突,人也没了精神,只是那眼神精光锐利,让人有些忌惮。
闫文敬站在那儿没说话:“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那钱是你挪用的?”闫家二叔问。
闫文敬自觉有趣,面不改色的说:“二叔,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侄子,你这样冤枉我,对得起我爸妈?”
“你爸?”闫家二叔冷笑这说:“别说你刚才没把我当二叔,就是你爸当年都后悔生了你。”
闫文敬不为所动,阴冷的眼神带着一抹笑,说道:“二叔,您说的是。”
说完就转身离开,临走前将一个杯子摔的粉碎。
闫安宁冷哼,看了眼自己鲜红的指甲,“既然没那个本事,当初就别让我淌这趟浑水。”
“怎么,现在不想再替莫莫讨回公道了?还是被闫文林吓怕了?”闫家二叔心里有点慌,好不容易拉拢住了闫文敬和闫安宁。但闫家内部的关系没有牢固的根基,轻而易举的就被击垮。
江时婉在巴黎待了一段时间后,飞去了米国,联系上了程初为。
江时婉在临走的前一晚才告诉闫文林,但是闫文林已经提早从程初为哪里得知。
他也算是弄明白了江时婉的心思。一直跟他打太极。
闫文林不免想到,夫妻分居两年法院就可以判定夫妻关系破裂,何况是异国分居。
江时婉在米国就住在程初为对门的公寓,时常来找他吃饭,但是程初为忙的不见人影。
她问过程初为闫莫莫的事儿,可是程初为却是只字未提。
闫莫莫就像是泡沫一样,太阳一出来就消失了。任谁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程初为的状态差了很多,面庞变得消瘦,看着有些让人心疼。
甚至有几个晚上,她跟阿姨给他送吃的过去,发现他喝的烂醉被秘书扶了回来。
有一天,扶他回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身材高挑,眉若星辰,给人一股子冷艳的感觉,江时婉跟进门去。
程初为让这个女人滚。
她说:“滚了你就别想让我回来!男人就是贱,你自己当出不要她的,现在在这儿装深情给谁看?”
程初为躺在沙发上,像是睡死了过去,满是寂静。
过了会儿,那女人缓缓的说:“别找了吧,这么久了,找不到。”
许久不说话的程初为开口了,嗓音低哑的厉害,“别再跟我说‘找不到’三个字。”他又闭上了眼,“被埋尸的私人都能挖出尸体,何况是个大活人。”
江时婉当时心都凉了半截。
程初为白日里依旧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忙碌,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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