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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闫文林的手跟铁壁一样,连点缝隙也没有让她挣开。
闫文林心情不错的看她一拱一拱,轻描淡写的说道:“再拱就来反应了。”
这句话在江时婉这特别的好使,果然一下子就不动了。
闫文林见她安静了,这才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语气中难得的温柔:“别闹了。”
说完,用手顺了顺江时婉的头发,像是安抚一只被惹的炸毛的猫。
“我哪里闹了?”江时婉挣了挣,“是你无理取闹。”
闫文林看着她又开始不厌其烦的想要扳开他的手,顿时心里烦躁,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想问你怎么样呢!”江时婉平静的抬头,语气却是有些激动,看了闫文林一眼,颇为无奈的垂下眼皮,紧紧抿着嘴唇。
两个人就这样的僵持着,没有谁再说话,气氛一度冷凝到让人窒息。
江时婉被他缠的眼眶泛红,只想问他怎么样,这样有意思吗?他去救了别的女人,是不是要看见她委屈的流几滴眼泪表示伤心了和对此有嫉妒心他才甘心?
江时婉越想越气,动作也蛮横起来,不管不顾的想要离开,闫文林不得不用另一只受伤的手去按住了她,却被她一手给挥开。
闫文林闷哼了一声,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些:“江时婉!”
江时婉自然也听见了那声儿微不可绝的轻哼,身子一僵,顿时安分了下来。
过了会儿,她听见头顶一道低沉僵硬的声音说:“昨天那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时婉真是神烦闫文林老是一副老干部教训人的口气,来了气,到是越发平静的笑了出来,“我话说的没错,你想跟我算什么帐?”
闫文林胸膛起伏着,抿紧薄唇一脸风雨欲来,仿佛电闪雷鸣的海面,一声惊雷便能惊起海底千层浪。
江时婉放软了语气,“我又没有说错……”
“你真是欠收拾。”闫文林冷着声儿说完,顿时手一松,转过身去没再看她。
藜麦虽然没有受重伤,但是肺部吸入太多的浓烟,经医院处理之后,一直昏迷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幽幽转醒。
醒来的时候,言恒语正坐在床边闭目养神,从他下巴上的青茬可以看出来,他应该是守了一夜。
藜麦刚醒来,嗓子还有些沙哑的开口:“言语。”
言恒语听见声音后,猛地睁开眼睛,眼白里泛着红血丝,缓了一会儿才轻声的问道:“醒了。”
藜麦看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还记得昨天晕过去之前看见的那个人,一身黑色西装逆火而来,在她以为自己都快死了的时候。
藜麦抓着言恒语的书,艰涩的问出口:“闫文林呢?”
言恒语心神一秉,反正也见惯不惯她这样儿了,她心里念的不都是那个人吗?言恒语在心里自嘲了一声儿,“他只受了点轻伤,不会有什么大碍。”
“他也在医院?”藜麦伸手拂开了与言恒语递过来的水杯。
“怎么,难道你要过去探望?”言恒语也不甚在意的将带着吸管的杯子放在了一边,颇有些戏弄的意味,见她目光殷切,他挺和气的淡笑着补充,“江时婉在那边,你确定要过去,他们好像因为你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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