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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那么不在乎我,很好。”阮瀚宇把木清竹拽回他们的婚房,把她摔倒在床上,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女人的心还真是冷血,竟然对我毫无半分感情,我问你:你答应奶奶搬回阮氏公馆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躲避我?奶奶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瀚宇,没有那么回事,刚刚说错了,我没有跟奶奶说什么,不,奶奶没有跟我说什么,她跟我说过的话,后来不都是跟你们说了吗?“木清竹苦着脸,极力澄清。
“是吗?看来你现在是越来越学不乖了,想来是我对你的教训还不够吧。”阮瀚宇明眸里的光很不友好,根本不理会她的解释,他脸上血红,眼里冒着火光。
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说不在乎他,他堂堂的阮大少还有被女人嫌弃的道理?太污辱他了。
不在乎他是吗?那就让你记忆更深刻点。
他边说边脱着衣服,木清竹惊得瞪大了眼,浑身发抖地望着他。
顺着他脱掉的衣服,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明显地看到了他身体起的变化,吓得连连讨饶:“瀚宇,我说错了,求你放过我行吗?”
“放过你?你当我是好惹的!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现在才知道错了,已经迟了。”阮瀚宇冷笑出声来,“告诉你,你不在乎我,说明我们之间亲热得太少了,我以后就变本加厉的补偿你,不要以为搬离了君悦公寓,我就不能奈何你了,我定的规矩照样执行,你同样逃不过被我睡觉的命运,我现在兴致好,就想要你,你就乖乖被我睡吧,挣扎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眼底里是暗沉的黑光,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氛。
“不要,瀚宇,这里可是阮氏公馆。”木清竹蜷缩着往床里面退去,面前的男人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恍若随时一口就会把她给吞进肚腹,咬得稀烂。她怕!
阮瀚宇听得哈哈一笑,一跃跳上了床,似头饥饿的老鹰扑向了可怜的小鸡,把她压在身下,伸出二个手指拑住她的下巴,恶作剧地说道:“阮氏公馆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家吗?不要忘了,在这里你可还是我的太太呢,丈夫想要把太太怎么样,谁敢说什么!”
他一脸的得意,笑得张扬,木清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你要是欺负我,我,我就告诉奶奶。”木清竹走投无路,只得把奶奶搬了出来。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阮瀚宇笑得更邪魅了:“好啊,你去告诉奶奶,我倒正要问问她老人家,给我的媳妇,我是不是不能够碰呢!”
他笑得很邪气,木清竹的头更加痛了,全身抖得厉害。
“阮瀚宇,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们在法律上早已不是了。”她怯怯的反抗。
“够了。”阮瀚宇的脸瞬间黑沉,紧板着面孔,“你还真是忘了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了,你现在可是我的情妇,被我随时可以玩弄的女人,你没有资格说不,记住你妈妈的病。”
“不,乔安柔……”木清竹想说乔安柔就在外面,这里是阮氏公馆,他要娶的人是乔安柔,这样做会对不起她的,可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她的唇就已经被阮瀚宇堵住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
很久后,木清竹感觉浑身像被车轮辗过般酸痛,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透着粉嫩的红,她躺在床上,盍着眼睛,默默无言。
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禽兽,他像疯了般的要着她,索取着她,直把她累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再也站不起来,连爬起来都觉得头晕眼花。
阮瀚宇坐在床头吸着烟,脸上是魇足的表情,口里的烟圈一阵阵飘散开来。
“咳,咳。”木清竹被烟圈呛得轻咳起来,把鼻子捂进了被子中。
阮瀚宇扭头望了她一眼,沉默了下,摁灭了手中的烟头。
他下床打开了窗,双眸注视着窗前。
木清竹捂在被子中实在太不舒服了,空气中都是刚才合欢过后的膻腥味,还有被子里浑浊的空气,迫使她把头伸了出来,新鲜的空气从窗户外面涌了进来,刚伸出头木清竹就被一股新鲜的空气包围着,猛地吸了几口气。
阮瀚宇就站在窗前,背影修长斯文,与刚刚像禽兽一样在木清竹身上发泄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他这样高贵安静地站着,完全变了个人,恍若刚刚发生的事与他毫不相干似的。
木清竹甚至有一阵错觉,刚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可是,房间里的浴巾,床单上都是二人混合的液体,皱乱成一团,那么清晰的存在。
这么乱七八糟的,她可不想让别人来替他们收拾。
要是等下阿英来收拾,看到这些东西该有多不好,他与阮瀚宇微妙的关系本来就已够让人猜测了,
若还要被人瞧到这些,不更是难为情吗,想到这儿,她脸上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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