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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宗庆冷笑:“我这辈子活的,人见人烦,讲句真话还没人信了,二美说的对啊,我拿一颗心对着人家,人家拿我当狗屁!”
想起来谭爷爷谭宗庆就恨得牙齿咬得嘎吱响。
这回是真的恨了!
能恨多少天不清楚,但眼下真的恨死了。
顾长凤:“你听二美瞎说,她小孩儿乱说。”
“乱说?我倒是觉得这话说的挺对,我要是躺下了就剩我女儿给我哭丧了,指望别人?……”
谭宗庆一个男的在车里哭够呛,憋屈!
顾长凤能不心疼他嘛,可劝没办法劝。
这事儿她是信的,因为谭宗庆虽然不靠谱但不撒谎的,他只是矫情小心眼外加不能吃苦,但骗人他从来不骗,自己的老爷们都不信那还一起过什么。
谭宗庆又病倒了。
受了打击,那咳的越来越厉害,咳了五六天说是胸口咳的疼,上不来气儿,顾长凤哪里还能去干什么活了,本市医院都瞧了一个遍,看不出来结果,没办法只能去冰城看。
给二美去了电话,二美去火车站接的父母。
谭宗庆一看就是情况不太好,脸色特别难看,蜡黄蜡黄的,二美在网上挂号的,陪着父母去了医院,可检查结果还是说没什么,顾长凤这肯定不信的,没什么人都这样了?谭宗庆形容他现在一咳嗽他的胸口疼得慌。
顾长凤问二美:“冰城有没有更好的医院?”
她没在冰城待过,对这里不了解,不清楚哪个医院好哪个医院不好。
二美她轻易不生病,她哪里知道哪个是对口医院,还有这咳嗽是看呼吸道啊还是看什么科?她不知道啊。
一时之间懵的厉害,晚上父母住在了学校的招待所。
二美也问过同学,可这能问出来什么结果,她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试试徐建熹那边了。
她爸这病情她也形容不好,只能捡全面的形容。
徐建熹当时人在车上,确实今天有点忙,当时扫了一眼微信他是没打算回的,恋爱要谈但谈恋爱不是全部,结果看见她好像发了一大篇,点了开看了看。
他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晚上都安排满了,参加完活动也不太可能去见二美。
还是回了。
“你先打车过来,到……”
给了二美地址。
他的车还在开,做发型设计的时候二美来的,脸上也没什么笑容,看起来确实挺难过的。
“去哪儿看的?”徐建熹问她。
二美:“去了医大一院,能查的都查了,说是没有事儿,可我爸咳的厉害,他现在就是强忍,一咳他说肺疼。”
徐建熹看看这时间。
“你换身衣服跟我走,路上你和我说。”
二美不愿意去,她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情跟着他走啊,她这愁云惨淡的,想着不行还得回去陪她爸妈呢,她妈现在肯定着急死了,她哪里有心情玩。
“我参加完活动给你解决,行不行?”
徐建熹是去参加行业内一个小型会,按理说不应该带女伴的,这种场合又不是搞结交的场合,但还是把二美带去了,他是真的有点忙不开,也没精力马上办这事儿,入场以后拉着二美坐在第一排,可坐下来没多久,有人猫着腰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徐先生,邱先生想请您坐过去一下。”
徐建熹起了身,被人拥着走向了后方。
整个过程他就连句话都没办法和二美说,他坐了过去没多久现场的明灯就暗了,看不清后面那些人的脸,二美就独自坐在位置上,也没人来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心情和别人打招呼。
前后大约持续了能有半小时左右,徐建熹回来了,走过来的时候因为是坐第一排他怕打扰到大家,微微弯着身体,他经过的地方大佬和他对上视线的纷纷笑笑。
徐建熹没落座而是点二美的肩膀:“从侧面走。”
带着二美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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