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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意思是……”
晏秋月擦拭着眼泪,吴玉莲心疼的将她有些乱了的发丝放在了耳后:“现在你爹也升迁了,咱们马上也要分家了,到时候你是正儿八经的嫡小姐,也不会再有旁人压着你,你爹现在在仕途上还算是顺利,太子殿下现在需要一些支持,对于他来说,你爹无疑是一个助力。
虽然说,晏忠也算是一个强劲的助力,可是你也看到了,晏忠那个老不死的,完全就是一根筋,如何能说得通?
就算是现在晏倾城有了几分小聪明,你以为她当真能够在东宫里头如鱼得水吗,说到底现在太子殿下只是被她那张脸给迷惑了。”
“是女儿狭隘了。”
晏秋月在这些事情上还算是通透,听见吴玉莲这样说,顿时就明白了用意,破涕为笑:“是女儿激动了,女儿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想问题的。”
“往后你可就是太子身边的第一个女人,况且你能够走到的地方,并不仅仅是一个侧妃。”
吴玉莲意味深长道:“凡事咱们多想想,能够借别人的力就不要自己出力,你会是身份尊贵的主子,何必做那些事情?”
“还是娘待我好,事情看的通透,女儿心里明白了。”
晏秋月拉着吴玉莲的袖子,但面上还是有一丝的苦笑:“只是……如今太子似乎已经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已经开始对我动手了,我左右不过说了一句,那个小贱人同秦王殿下有些牵扯,也不知道到底是说到了什么,太子殿下便就已经是忍耐不住。”
“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
吴玉莲嘱咐着:“现在太子对她上心的很,越是得不到越是最好,你现在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嫁过去就可以了,不必去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事情,往后太子被那个人伤了心,看见了你才会越发的觉得对你愧疚,从而进一步的给你补偿。”
“女儿记得了。”
晏秋月似乎是有些羞涩,吴玉莲没来得及看见她眼底的那一片阴翳。
等到吴玉莲走了,春兰一反常态的站起来,将方才不小心再次撞出血的额头很是随意的擦了擦:“小姐,奴婢瞧的出来您心里不痛快,或许奴婢能够帮上您一二。”
“是吗?”
吴玉莲走远后,晏秋月的脸色便就一如先前,冰冷的似乎是寒冬腊月的雪,听见春兰说了这么一句,不由得讽刺的勾起唇角来:“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好办法。”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最为重要的就是名声了。”
春兰几乎陷入了癫狂,面上的笑越发的明亮:“最为肮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贵女的贴身东西,您说这可怎么办?”
晏秋月微微的眯起眼睛来:“你这个法子倒是不错。”
“听说前朝时候是有一个贵家小姐每日假借各种借口去寺庙,可实际上呢,那个寺庙就是个男女交欢的好地方,那个小姐生性淫荡,每一日去就是为了那种事……”
春兰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一种极致的欢乐,越说,越是顺畅起来:“后来是有人在青楼里发现了那个肚兜,才知道的这件事,那个贵家小姐自然是被家里给放弃了,她又没有一技之长,去青楼又被厌恶,没人愿意去碰一个这样的女人,只能去了下等的窑子,听说最后是在窑子里过了一辈子,一天没有男人就浑身不舒服呢。”
这些话实在是露骨,按理说在未出阁的小姐面前说,是极大的不敬,更何况晏秋月对于说这种话题一向是十分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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