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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站起身,从小药箱里抽出纸张,唰唰唰的写了一张药方递给了向妈妈。
“你家夫人身上的寒气太重,这几日一定要注意保暖,这是温阳固本的方子,先给她煎了吃三副。
另外,这屋子里也赶紧把暖炉升起了吧,还有,这药方里有一味烈阳草,这杭城不知道有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对你们夫人的康复会有很大的影响,现在,你们谁带我去另一个病人那里去吧。”
说完快速收起脉枕放入药箱后,就要离开。
向妈妈一听,刚想说连翘就在外面,就见邬兰突然点名,“要不,就你陪我一起去吧。”
被点名的向妈妈一愣,随后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唐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得,冲着外面喊连翘,“连翘,连翘,大夫开药方了,你赶紧拿给管家让他派人去抓药去!”
“唉,来了。”
连翘从外面进来,唐瑾就像一个虽木讷,但是却忠心的小傻子,一把从向妈妈的手里抢过那一纸药方就塞进了连翘的手里。
对于唐瑾的动作,邬兰没有在意,向妈妈更没有在意,因为俩人此刻正眼对眼的僵持着。
等连翘离开了,唐瑾好像才发现俩人的不对劲。
“咦?向妈妈你怎么还在这儿呢?这位大夫不是说让你带她去看大少爷吗?”
唐瑾这句话就像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让向妈妈还在坚持的意志瞬间崩溃。
她一脸绝望的瞪了一眼满脸不解的唐瑾,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邬兰就走朝外走。
一边走着,心里一变思量着,心想这里是白家,她是当家主母的陪嫁妈妈,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她怕一个外面的大夫做什么?!
想通这节后,向妈妈的底气又回来了,至于刚刚突然被禁锢住,让她临时改变说辞的事儿,竟神奇的被她给忘在了脑后。
唐瑾看着向妈妈的背影,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正好瞧见地上有个香包。
动了动鼻翼,发现里面是一些普通的安神香,跟向妈妈身上的味道一样。
她几乎想也不想的拿着香包就冲了出去,“向妈妈!
向妈妈!
你的香包!”
举着手里的香包,唐瑾跑得跌跌撞撞,中途还崴了一下脚,差点摔倒,那样子要多笨有多笨。
看得邬兰直接扭过头去,心里再次狠狠吐槽,这下域小国之人还真各个都蠢笨如猪,不堪大用。
走个路都能走的歪歪扭扭,简直了,等这次任务结束,她发誓再也不来这穷乡僻壤之地了。
就在邬兰扭头之际,唐瑾一下子扑到了向妈妈的身上,紧紧的抓住了向妈妈的手。
向妈妈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机灵的春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手笨脚的了。
是以嫌弃的取过自己的香包后一把推开她,然后冲着邬兰说,“这就走吧,少爷还等着您过去看诊呢!”
说完后,回过头冲着唐瑾喝道,“没事儿就赶紧滚回自己的地儿,去做自己的活计去!”
这是暗示唐瑾赶紧返回老太太那儿,唐瑾惧怕的缩了缩脖子,“知道了向妈妈。”
然后一脸委屈的转过头,这一刻,眼里哪还有惧怕,有的是森森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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