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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这些东西。”李继溪淡淡道。
郑钊见状,在祝响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们两人相视一眼,而后皆窃窃偷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李继溪不解道。
“郑钊说,你觉得大跨步不雅,怕在我面前露出丑态,所以没尝试。”祝响毫不犹豫就将郑钊出卖掉。
“你!”郑钊气得直接在响哥胸膛上砸了一拳。
李继溪狠狠瞪了郑钊一眼,“你们想多了。”说罢就一个人自顾自地往里走去。
“略略略。”祝响朝郑钊做了个鬼脸,赶紧向李继溪追去。
“八嘎!”郑钊怒骂道,“别跑!”他当即跟祝响追逐打闹起来。
“两位游客,请不要在阎王殿内打闹。”工作人员见到他们两个嬉笑打闹,唯恐冲撞到其他游客,便上前制止道。
“阎王殿?”祝响停下来一瞧,此地俨然是一副公堂模样。
殿内光线略显昏暗,大殿两侧各立有一排衙役雕塑。它们的脸上浓墨重彩,由黑红白三种颜色绘画出脸谱。每一个衙役或者说鬼差的手里,都持有一根水火棍。
李继溪早来一步,转了一圈回到祝响身边,“这里是第一殿,秦广王殿。”
“怪阴森的。”祝响评价道。这些衙役雕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曲。再加上场中灯光昏暗,雕塑脸上的大红大黑之色,仿佛是要深深映入他的眼底,不可抹去。
突然,场中响起一声清脆且震耳欲聋的案板相击之声,将殿内的游客都吓了一大跳。
众人皆是望向公案后的秦广王,原来是他将手中镇尺一拍,而后高声道:“升堂~~~”
“威~~~武~~~”公堂两侧的雕塑同一时间发出声响,它们手中的水火棍由机械传动,上下敲击,怼在地板上发出阵阵整齐响声。
“居然是真人扮演的!突然动起来吓我一跳。”郑钊刚刚就在案前凝神观察秦广王。那位扮演秦广王的工作人员,双目微闭,面化脸谱,嘴戴髯口,令人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假。
祝响望向秦广王手里的镇尺,啼笑皆非道:“难怪这玩意儿俗称惊堂木,冷不丁拍一下,确实够惊吓的。”
“你们快来看。”郑钊又发现了好东西,“这里有一个孽镜台。”
“哦?”祝响闲庭信步,而郑钊可等不及,赶紧把祝响一把拽到孽镜台前。
“李继溪快看,响哥现原形啦!”郑钊一脸坏笑道。
李继溪闻言凑近一观,竟见到镜子里的祝响,身形扭曲,头大身小,还真是现原形了!
祝响气极反笑,“你才现原形了!”景区居然在这里,摆了一个哈哈镜。
李继溪低眉浅笑,“让我也照照。”
祝响赶紧给她让开位置,可李继溪在哈哈镜里的模样,却不像祝响那般搞怪。反而是像开了大头美颜特效一样,怪可爱的。
“这镜子怎么区别对待啊!”祝响不能理解,一个镜子还能看人下菜碟?
“人丑不能怪镜子。”郑钊在哈哈镜前找好角度,让开了大头特效的自己在镜子里做鬼脸。
“去去去。”祝响把郑钊挤开,他已找到关窍所在,一样可以照出可爱的大头特效!
他们三人在哈哈镜前还没玩几分钟,就接到方恕的电话,让他们到景区大门外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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