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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抓着他手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姑娘,他是不是也会不由分说的搂入怀里,抱着睡了再说?
想到这,她竟有些生气了。
若不是她,而是那郑芊芊呢?
又或许,他已经这样抱过别人?
越想越生气,真想一脚将他踹开,一走了之。
可瞧着这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她又不忍让它们再皱起来。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她突然回过神来,我刚刚在干什么?吃飞醋?
明明没有影的事,被她想的好像已经发生过了一般,真是可笑。
许是累了,她窝在夜沧澜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梦见有一只狗在舔她的脸,舔的她痒,咯咯咯笑个不停,“大黄,别闹了,走开。”说着她伸手无意识的拂了一下。
正偷香的某人瞬间僵住了。
大黄?
大黄是谁?
她在梦里和大黄做什么?竟然笑的这么开心。
越想越生气,他伸手捏住那秀挺的鼻子,将那惹他生气的丫头给弄醒了。
凤歌揉着眼睛,瞧见眼前黑沉的俊脸,瞬间反应过来:“你醒了?”她想起身,却被夜沧澜翻身压住。
“说,大黄是谁?”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
凤歌一愣,随即问:“你怎么知道大黄?”大黄是阿离从前在青山派时养的狗,她和大师兄不在时,便是大黄陪着阿离。
她从未在夜沧澜面前提过大黄,夜沧澜也不认识重生之前的她,怎会知道大黄呢?
“你刚刚在梦里一直叫大黄的名字,他究竟是谁?你们什么关系?”夜沧澜快疯了,他才半个月没见她而已,她就开始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了?
不对呀!这大黄不像是人的名字。
刚刚瞬间打翻醋缸,也没多想,现在回过味道,似乎不太对。
谁会取名叫大黄?
凤歌见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爱伙,向来爱吃飞醋。
“大黄是阿离以前养的狗,你以为是谁?”凤歌轻笑,拿眼横他,娇媚非常。
被她这一横,什么大黄二黄的,他全都抛向了脑后,俯头便吻住她那半开的樱唇。
“嗯——”凤歌推他,可他像座山般压在她的身上,渐渐的,她手臂也没了力气,亦不想再推,转而攀住了他的脖颈。
互相爱慕的年轻男女,仿佛是干柴与烈火,碰撞在一起,不冒火才怪呢。
屋内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原本齐整的青衫也变得凌乱,那细密的吻从唇落到纤颈,从纤颈滑至胸前——
就在理智渐失,本能将要支配身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客官,要送晚膳上来么?”
是那伙计的声音。
凤歌突然就想到伙计身上的那条尾巴,理智瞬间便回来了,忙清了清干哑的嗓子道:“不用,我一会下来吃。”
伙计应了声是,转身走了。
胸前一片清凉,她赶忙扯好衣裳,埋怨的瞪了夜沧澜一眼,娇嗔道:“是谁说要在洞花烛夜时才那什么的?这么快就忘了?”
夜沧澜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他好端端的说这种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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