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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桃给安锦绣跪下了,说:“奴婢一时糊涂,奴婢就是看着主子日日服药,奴婢心里发慌。”
安锦绣也不叫夭桃起来,说:“我生病,你慌什么?”
“奴婢现在就依仗着主子活,如果主子不好了,那奴婢……,主子,奴婢该死,”夭桃哭着给安锦绣磕头,不一会儿就将额头磕得红肿。
“好,”安锦绣说:“这话我暂且信你,那你为何昨夜要站在我的窗下?”
“奴婢就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奴婢真的只是在那里站了站,奴婢什么也没有做,”夭桃说:“主子,奴婢还指望着主子庇佑,奴婢不敢起害主子的心的。”
“你不放心我,”安锦绣冷道:“否则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主子,奴婢不敢了,”夭桃连连给安锦绣磕头道:“求主子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不敢再犯了。”
“不要磕了,”安锦绣说:“磕坏了你,我怎么向五爷交待?”
听安锦绣提到了白承泽,夭桃马上就跟安锦绣说:“求主子看在五爷的面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安锦绣似乎是怒极反笑了,跟夭桃说:“你这是仗着五爷的宠,吃定我了?”
夭桃哆嗦了一下。
“你又不懂药理,”安锦绣又问:“你就是拿了药渣又有什么用?”
“奴婢,”夭桃语塞了,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人的支使了吧?”安锦绣突然问道:“有人让你这么干的?”
“没有,”夭桃慌忙道:“就是奴婢鬼迷了心窍。”
安锦绣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怒道:“你当我会信这种鬼话?夭桃,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以为有五爷在,我不敢动你?!”
夭桃被安锦绣突然的发作吓住了,望着安锦绣摇头,害怕惊疑之下,说不出话来了。
“来人!”安锦绣冲屋外喊了一声。
袁义和紫鸳应声走了进来。
安锦绣看看这两个人,说:“韩约人呢?叫韩约进来。”
紫鸳忙就跑出去找韩约去了。
袁义走到了安锦绣的近前,担忧道:“主子?”
“我还没见过像她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安锦绣冲袁义挤了一下眼睛的同时,怒声道:“今天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主子你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夭桃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苦苦求着安锦绣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袁义冲着夭桃道:“你要有苦衷就跟主子说,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夭桃摇头不语。
韩约这时跟着紫鸳走了进来,看见屋里三个人的情景后,就跟安锦绣说:“主子,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给我打,”安锦绣说:“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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