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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荷拿了纸笔兴高采烈的颠回来时才发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缩回被子里了,背对着自己,只露出小半个脑袋。
她一步跳上床,戳了戳王子熏的背又摇了摇他的肩膀,都没有反应。
靠!真是不能指望,吃饱了就睡,也太没节操了,好歹也应该动动脑子再睡觉嘛,西红柿打卤面一点作用也没起,真是白喂了。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她盘腿坐在床上,嘟嘴夹着笔,拼命回想,今天到底去了几个宫殿?哈桑先生说池子里有几条鳄鱼来着?明天几点上班?……
越想越迷糊,撑着脑袋一脸沮丧,到最后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这样的脑子真的适合进皇宫吗?
不放心的下了床又确定了一遍衣服色安好,看到架子上架着的衣服崭新如初,这才又定下了心,重新激励自己。
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回到房间时发现王子熏又不在了,左右找了一圈才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
这个洁癖已经病入膏肓了?怎么又去洗澡……
折腾了一天,何小荷实在有些困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了,眼前满墙的鱼缸愈发梦幻起来。
她爬上了床躺平下来,果然还是床上最舒服啊,被一片柔软包裹在中间,王子熏不在她可以肆意伸展,终于明白了他对床执着的原因。
于此同时,正蜷缩在浴缸里哆哆嗦嗦发着抖的王子熏爽快的打了个喷嚏,咬着牙将自己淹没的更深了一些。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了,只要能阻止小女孩羊入虎口,这点小冷算什么?这点刺激算什么?他能忍!
清晨何小荷从被鳄鱼咬住了的噩梦中醒过来后,看见整个卧室黑暗暗一片,高级的感应灯一个都没亮,就连闷骚的鱼缸都漆黑一片。
什么情况?行宫也会停电吗?
她摸索着想要下床拿手机看看几点了,刚动弹了一下就被身边的人一把抱进怀里。
“别闹,我要起床了。”今天可没时间跟他斡旋,得速战速决。
何小荷边说边往外挣,挣了几下没能成功却被锁的更紧了。
“王子熏,我得起床了。”
“小女孩,我好难受……”他嘟囔着,声音又闷又粘。
切!太小看人了,她何小荷是这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回的人吗?显然不会!
何小荷挑着眉,双手捧住他的脸,“是吗?请问殿下您是伤筋了还是动骨了呀?”
王子熏本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浑身一颤,在脸被捧着的状态下也把头摇出了拨浪鼓的动感活泼,“都不是,我头疼……”
头疼?
她皱了皱眉,确实感觉到手中的这张脸有些烫烫的,仔细一看还微微泛着红,似乎就连搂着自己的这个身体都在发烫。
糟了,不会真的生病了吧?一定是他昨晚洁癖发作洗澡洗的……
他手上有加了些力,将何小荷搂的更紧了些,脸贴在她心口,蜷的像一只小猫,当然,是巨星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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